长陵淡淡的瞟着他一眼,“荆公子,你既帮我揭示了越家的遭遇到的一切,临终还不忘强调一下我的身份,着实是辛苦了……只是……”
她说到“只是”的时候,音调微微一降,“只是你爹荆无畏当年背后捅我大哥一刀,与沈曜联手之后又把罪名扣到了魏行云的身上,对他麾下越家军穷追不舍……我曾为越家主将,是万万不能不替昔日旧部讨回这个公道的。”
此音一出,不仅是武林盟上的几个元老,迟子山、路天阑、蒋方曜等人皆是目瞪口呆——这、这分明就是越二公子的声音!
哪怕时隔十一年,哪怕在记忆里早已模糊难辨,这声音乍然响起时,昔日故交哪怕只有一面之缘,有人汗毛竖起,有人心头剧跳,更多人则是张口结舌杵在那儿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
徐来风都彻底傻眼了,满脑子都飘过“我居然和越长陵打过架”“我的武功已经练到了如此境地”“越二公子视我为劲敌”之类不着边际的字句;明月舟则是呆若木鸡状,一时还没能将这被她拴在心上的女子和少年时听的睡前故事主人公混作一谈。
荆灿目眦欲裂地望着她。
上个月初他听闻符宴归遇刺,便混入金陵城中,本是想见一见那位素未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