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二少的目光分明平和,却几乎要将她钉在柱上,“我知道你不会说,我也问不到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大哥,和我师父……也有旧交情么?”
吕碧琼听得此言,整个人如堕冰窖地一抖。
符宴旸看她如此反应,心中的骇意比她只多不少——真的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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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皇宫正殿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叶麒昨夜是由羽林卫亲自送回的府邸,时间节点一对便可力证清白——何况在大家心中,贺小侯爷成日溜着个残病之躯,也实在不太可能杀得了符相。
至于刺客是谁派出来的,朝臣们纵是各有腹诽,也不敢摆到明面上去说,毕竟当务之急不是捉拿真凶,而是短短几日东夏朝两大中流砥柱都先后陨落,这消息恐怕很快就能抵达左邻右舍的西夏和大雁了。
万一这两位邻居串通一气,岂非是东夏朝气数将近?
众人殿上争相谏言,有人说应集结兵力于南境,有人说北境才是破关要害,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单就东夏四分五裂的军权的局势来看,别说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