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在心尖上挠痒,主观上控住不了自己生理反应的状况,一想到他这么可怜兮兮地独自撑过了一个不太好过的夜晚,她觉得方季行实在太可怜了。
但是又憋不住自己想笑的心思。
方季行听见她笑得乐呵,轻哼了声,然后伸手挠了一下颜竺的腰,没想到她压根就不怕痒,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掰回一城,又被压了。
清早醒来,就开始在对方身上乱摸乱挠的并不是什么好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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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开门声,应该是对面的郑一扬开了门。
刚刚听到郑一扬关了门,就传来几道交谈的声音。
应该是武现,打着哈欠踩着拖鞋路过,开口就是还没完全清醒时候的四川话模式。
“方季行啷个还没起来啊?他在咋子哦。”
回答他的是郑一扬有些懒洋洋地声音:“方季行?”
“昨晚跟颜竺睡去了。”
“你说什么??”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