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知道许怀泽这般痛恨黑衣人,不仅仅是黑衣人要来杀他们,更多的是他还恨着上次在防风林被偷袭之事。连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已经愈合的胸口上的伤,想到了画尘离为了救她用嘴吸毒的一幕,脸又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
她急忙拉着许怀泽的手,上了马车:“师兄,我们快些走吧!这林子里全是血腥味,我闻着难受。”
“嗯。”许怀泽重新栓好马,带着连翘扬尘而去。
他们刚走,阿刺和阿不从树上飘落下来。
“没想到他们师兄妹的功夫也不差,只使了一招就打死一个打伤一个,干净利落。”阿不摇头晃脑的点评着。
阿刺则显得沉稳许多:“先把那个半死不活的给解决了,然后再把要回去报信的给弄死,这样才好回去交差。”
“不良帅不是说了不能打草惊蛇嘛,报信的也给杀了,会不会做得太明显?”
“他中了许怀泽的千眼铁藜,就算回去报了信也会死,不如让他死在半路上,省得他跑得太累白白辛苦了。来来来,别客气,就补一刀!”
阿刺说得理所当然,对着躺在地上流着肠子的黑衣人补了一刀之后,拉着阿不追上逃跑的另一个黑衣人,捡起石子模仿千眼铁藜的劲道再补了一下,那个黑衣人立刻气绝身亡。
阿刺和阿不交待跟随他们的黑衣人看紧连翘和许怀泽,只许跟,不许插手,不到危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