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师兄被屠夫一家围着解释这些血迹的来缘,哪有空关心你来了没来。”画尘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这身衣裳太过鲜艳,也怪我眼尖,一瞥就瞥见你了。”
“那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不怕我师兄起疑?”
“我见你不舒服的模样,这才来看看你怎么了。你师兄是个实诚人,随便扯个谎他也就信了。”画尘离慢悠悠地说道,边说边拉着连翘走出了防风林,绕开那些有血迹,寻了处干净地点稳,才说:“倒是你这小妹忒没礼貌,方才若不是我抱你离开,你此刻可能就倒在那血泊中。”
连翘撇了撇嘴,不肯道谢:“你抢走我的鼻烟壶!已经互相抵销。”
“不过是拿了一个不值钱的鼻烟壶玩玩而已,至于这么恼火吗?再说,平日别的姑娘可是哭着喊着要送礼物到我府上,都被我府上的管家拦了出去,收你的鼻烟壶,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画尘离说得振振有词,简直就是个无赖。
连翘张了张嘴,竟然无话可说,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当真碰到了这事,还真是让人烦恼。想想自己摆弄尸体把人骨当玩具耍的潇洒样,再看看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