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一看凑眼前的脑袋,那睁着眼儿看着的模样,似乎有些怕苦,他不由浅笑起,拿着勺子微微搅拌一下,正要亲自喂。
却不妨白骨突然伸手接过碗,仰头整碗干了,与喝酒一般爽快,可惜才喝完便觉一番苦味涌上来,不由皱了一张小脸。
秦质笑着接过碗,摸了摸她的脑袋,夸赞道:“白白真厉害。”
白骨听到厉害二字,莫名心头一刺,往日自己哪里会喝药,受再重的伤也是硬扛过去,现下却喝起了药。
一时间,药的苦味似乎泛到了心里,她垂着眼睫,半晌才低落道:“我已经好了,不想喝了。”
秦质听出几许落寞之意,看了眼一旁这只耷拉着眉眼,半点提不起劲的样子,面上的笑微微一顿,默了许久轻轻开口道:“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