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西和张越倒是一脸被挠到痒处的样子想看个热闹,但班主任进了教室,再怎么心痒,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好起来。
柳舒茵将情书放进了抽屉,一节课都有些心不在焉,看那信封的样子,应该和上次一样,都是一个人写的,到底什么意思?第一次没有回应,不是应该很清楚了吗?为什么还送?
下课后,关文西和张越都凑了过来,想看看那信里写什么,柳舒茵看了看周围,看见其他人都一副好奇的样子往这边看,不禁紧张起来,“我不会拆的。”她说着,将那信封塞里。
“不过这年头,有人写情书,还用这种古老的信封吗?”关文西说。
“你的意思是不是情书?”张越问。
“我觉得可能是哪个碧池给你的挑战书。”她一本正经地说。
“……碧池是什么意思?”柳舒茵很多时候都不是很懂关文西嘴里的陌生词汇,有时候真的好奇,去问,关文西就挤眉弄眼地,让张越给她解释,什么sy,什么zw,简直颠覆了她的世界观,关文西性子大大咧咧,说到那些也毫不避讳,还要做手势给她比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