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妹说，她那天下午做了个真实到不行的春梦．．跟大哥有关。
我本来以为．．，不不．．，现在我才搞懂，我从那次妹妹说的春梦之后，
我只是逼自己尽量不去猜想．．大哥，从青春期开始就把小妹当成了女人？或许
是他老早就知道没血缘，又或许是小妹不同我纤细的身子，她玲珑窈窕，前秃后
翘，可好歹．．，我也是个练家子，又肉又翘的臀也没少被瞧过．．。
可终究，男生好像对大奶子的女人才会有想法？不晓得，总之我挺恐惧跟大
哥一起生活过的．．与莱汉分离后，我的目标，是人事部经理的办公室，而莱汉
往了与我不同的方向开始行动，看起来．．熟门熟路。
我小心翼翼，打着警棍式的手电筒，亦步亦趋的看着一路景象．．满目．．
疮痍呀．．焦黑的地板，踩着．．都感觉在脚底鬆化成了灰似的，天花板的梁架
有些部分因为烧毁的崩坏，还往下破了几个大洞，我评估着头顶上的其他地方，
照照．．「看来．．要很小心呐．．」。
途中还踢到黑黝扭曲的支架状物．．？这是烧坏的办公椅。
原来职员坐的，一格一格的位子，现在成了炼狱中关刑犯似的扭体监狱，根
据当时管理员的描述，十九楼当时已经没人了，可能．．剩下大哥在。
很可能是谋杀。
我来到妹妹的办公室，虽然不抱希望，但仍想走进看看。
这是．．那小骚丫头工作的地方呀．．出来后我突然有些不安，这格局．．
正常吗？如果没有过往回忆的加油添醋我可能只会合理怀疑，但现现在我很不安
，总经理办公室，好像离人事部经理办公事很近，印象中．．有这样吗？我往大
哥的办公室去，跨过一团团黑漆漆的谜样土堆。
我率先对那面镜子很在意，发现，这面镜子并没有烧熔或崩毁，我试着触碰
了看看．．质地很硬，而且内外烧灼的颜色不一样，这个．．。
我对大哥更是心惊了，这是强化玻璃，还是双面镜！我胸口开始起伏，无法
抑制的慌乱，大哥．．要这种镜子干嘛．．。
这种镜子，按照我对那心痛的影片的印象，应该是外看不到裡，裡看的到外。
如果说是老闆严苛、控制慾强，要监视员工我能理解，可是依我对大哥风评
的了解．．我环顾着裡头环境，发现双面镜的方向顶头摄影机照不到，可能被移
动过，那铁哥手裡的那些影像哪来的？我摸摸影片中妹妹xiǎo_xué被特写的方位，可
能．．那些影片都是针孔来的，因为上头摄影机方位不一样，画面中往下照的部
分，不知是坏了音轨，还是本来就没有．．好变态．．。
大哥好像都把那些影片留下来，记得影片中受害女子被特写的方位好像都有
设计过，莱汉说过，老牛只负责替铁哥沟通那位骇客，这些影像铁哥还没拿到过
，甚至说过拿不到就交给我。
学长．．，对不起，让你追查毒品还要分神来帮我妹妹．．。
我望着四周，大哥的柜子、烧成灰的沙发、办公桌，正想着从哪下手莱汉突
然出现在门口。
「怎么样」。
莱汉问。
「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心烦意乱的摇摇头。
「你呢，有进展吗？」。
我深吸了口气，平息着凌乱喘息的胸口。
他摇了摇头，理解似的来拍拍我的背。
．．我勉力一笑。
「没事．．」。
然后他嘴角弯起，拍拍自己胸膛。
是说有〝有我在〞的意思吗？呵呵，好可爱。
他看我笑了，才欣慰的笑起，大大的饼脸，看了好安心。
「分工吧」。
他指示着我，把自己指向办公桌，而我是柜子的方向。
没有发现。
正当我要放过柜子的同时，我开始摸起牆壁，这是习惯，不放过任何细节，
但随即我后悔了，我摸到质地不一样的地方，牆面虽然焦黑，但某些部分从焦痕
和触感仍能判断出来和其他部分不一样，我开始敲起来．．叩叩．．。
喀喀．．。
天．．，不要是我想的。
我紧张的手心出汗，我拍了拍起伏急促的胸口．．空心．．？这是干嘛的？
我勉力的思考，到处敲了敲，看这些空心地方的角度，恐怕是针孔摄影机的装设
恐，这整面牆的烧痕，可能都不是水泥牆．．而可能是类似双面镜．．，能穿透
拍摄的材质！？怎么伪装的呀．．，是花多少钱弄这东西．．？等等！想到什么
的我更加恐惧．．「不．．不要」。
我惊恐的冲出办公室，往妹妹的办公室奔去，在两办公室仅一牆相隔的地方
．．我摸到一样的质地，到处敲敲．．恍惚间，我觉得有点发晕．．，就要软下！「喂喂」。
一双熟悉又可靠的大手把我身子架住！他一手环着我柔软的腹部，一手．．
呵．．！我倒抽一口气．．「莱汉．．？」。
我抿紧唇，羞耻的想找洞鑽进去！「妳．．妳还好吗？」。
「莱汉～．．」。
我难堪又虚软的拖着长音．．「谢谢啦，但是胸部．．」。
温暖的大手，热热的包覆在我坚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