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这位师父这么一闹腾,他好像都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
把池愿从蒲团上牵起来的李天泽,等池愿站起身之后,把池愿拉过来时,吻了吻池愿的手背:“不该看看我吗?还看着门口?”
目送李晏和李天轶出门的池愿,那点被李晏闹没的羞喜,在一瞬间全部回归到了身体里。
看着池愿染了一层薄红的面颊,李天泽笑道:“现在害羞,还太早了点儿。”
大白天就被李天泽牵回了后院的池愿,进了院子就更囧了。
大概是在他忙着做法衣的时候,李晏竟然还把后院给妆点了一番。
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簇新的红灯笼,在房间的走廊上挂了一长串。
几个房间的窗子上,也都贴了簇新的红喜字。
李天泽推开属于他的那间房时,池愿看着床上簇新的大红喜被,他不想进去了行不行?
“你们哪儿来的这些东西!?”不找点话题,池愿都要把自己埋起来了。
“大概是我上次回来,和师父说过话之后?”李天泽应道。
“上次?上次你回来说什么了?”池愿问。
李天泽笑着把人往大红的喜被上压倒,笑道:“说了我特别认真的喜欢你。”
李天泽并没有表态,但是形同父子一样的两个人,李晏从李天泽的态度中,还能看不出自己徒儿的想法吗?
“……”池愿一把捂住了李天泽的嘴。
嗨呀,我的男盆友忽然变得太甜了,有点受不了!
池愿的手心就被吻了。
!!!
把手抽开的池愿,就听李天泽道:“行,我不说了。”
那!那也不能!动手直奔主题啊!!!
夜幕低垂时,池愿觉得他深刻的理解了古人说得所谓“被翻红浪”。
不仅仅是因为被子是红的!更因为外面的灯笼映出来的光也是红的!
还因为……被翻的那个浪是他自己!
等一阵风停浪缓,池愿趴在床上喘着气,一动都不想动了。
谁来告诉他,刚刚分了他一份本元之气的李天泽,为什么还能这么龙j-i,ng虎猛?这不科学!
腻在池愿背上的李天泽,吻了吻眼前线条诱人的粉红色肩头。
吓得池愿从枕头里挣扎着抬起了头,急喊:“停停停!”
“呵~”李天泽笑了一声,那一口热气正呵在池愿背上。
池愿被这一声,撩得腰力全无。
把软绵绵池愿搂进怀里的李天泽,吻了吻他的面颊,笑得温柔:“听你的。”
说着,李天泽从床上起了身。
裹着被子的池愿下意识就抓住了李天泽。
李天泽沉着嗓子又低低笑了两声。
这样的池愿不要太可爱,李天泽反手把池愿的手握住,道:“我只是起来穿个衣服。”
池愿的手松了松。
李天泽却笑着继续道:“否则我怕,我忍不住。”
池愿的手火速的松开了,还甩了甩黏在自己手上的李天泽。
说着要穿衣服的李天泽,立刻声线委屈的停住了动作:“用完就扔这么过分的吗?”
对!就是这么过分!
不然,他怕是要被折腾没了!
与此同时,白灵观的院子里,终于传来了其他人的动静。
李天泽把里衣披起来,站起身:“我去去就回。”
窝在被子里的池愿应了一声,却还是眷恋的勾了勾李天泽的手指,才放开了手。
李天泽把手指抽回来,落在唇上“啾”了一声。
池愿满脸惊讶,又抑不住的笑弯了唇,最后不好意思的扯了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等李天泽走了,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池愿,觉得自己明天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穿好了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李天泽,才走到房廊上,就听李晏道:“进来吧。”
李晏房中也很应景的贴了喜字,但看李晏这时候的神色,也谈不上高兴。
“怎么了?”李天泽在李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我今天去了邵丰家里。”李晏道。
李晏带着李天轶走的时候,就说了要去邵师叔家里。
邵丰虽然被李天轶和李天泽叫一声师叔,却显然不是道兵道的传承。
一定要说,大概就是友派中,和李晏属于同一辈的弟子。
当年道兵道从凤台观退走,与道兵道交好当年也在凤台观修行的几个友派,也跟着一起搬来了白灵山。
道兵道到底曾经盛极一时,这么多年过去,派中也还有颇有家底。
邵丰所在的那脉则不一样,当年就是挂靠在凤台观修行。
道兵道从凤台观退走,也得了如今的白灵山。那几个友派还从道兵道分得一席之地重立门户,对道兵道依然只有感激之情。
“他们在外行走的多,据说有人在查近期的界市,问的是和裂隙相关的灵材之类的事情。”李晏说完,就看向了李天泽:“你们上次去界市,如果出手过什么东西,近期可能要注意了。”
“是哪边的人在查?”李天泽问。
李晏却道:“不管是哪边在查,他们都站不住脚。”
“师父的意思是?”李天泽又问。
李晏正准备接着说时,忽然一笑,看向李天泽:“不如,说说你的看法?”
李天泽闻言也是一笑,师徒两人的笑容如出一辙的狡黠。
随后,李天泽便道:“他们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隐瞒下来,那这个事情就不可能公开了办。只要他们敢公开,就是我们道兵道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