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原谅她了。」明说,希望丝别为这段感到太自责。明接着问:「你
知道的吧?」
丝点头,舔明的胸口,而明也使劲亲吻她的额头。
过半分钟后,丝才终於讲到昨天的细节:「姊姊是那么的相信我,而我却对
她做了那种事。头几秒,我其实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想稍微嚐一下味道而已,毕
竟我们小时后都是这样练习的。姊姊应该也很怀念那一段过往,一这样想,我就
觉得稍微过分一点也没问题──唉,我这种想法真是差劲。
「我越舔,姊姊的yín_shuǐ就越多,体味也越浓,我觉得好有成就感。大概就是
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模糊。」
「我懂。」明说,「在和你们做的时候,我也常有这种感觉。」
丝笑出来。即使仍感到沉重,但她在回忆昨天那段时,还是会因陶醉於当时
的触感和味道,而忍不住面露笑容。她继续说:「我总觉得,只需再努力一点,
就有机会舔到更深处的jīng_yè,喝到yín_shuǐ。我不想停下来。而让我我感到很奇
怪的是,我竟然不只是对明的体液有兴趣,连姊姊的部分也让我觉得好兴奋。
「明的味道,姊姊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混合,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凭着本
能行动,只想从眼前的目标榨取,好满足喉咙深处的飢渴。当姊姊高潮时,
我竟然还有达成目标的感觉。看到明的jīng_yè从她融化的身体涌出时,我才注意到
大事不妙,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有好好反省,而且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
明问:「那些jīng_yè,后来肉室地面吸收──」
「不,」丝冷静的说,「我全喝下去了。」说完,她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
样大。
明咬着双唇,心想,那么大的量,还放了一段时间。她问:「你应该很勉强
自己吧?」
「我没有任何困难。」丝说,一脸骄傲。她两手叉腰,好像真期待能得到明
的称讚。
明伸出右手,用手刀劈丝的额头。她嫌丝这样子太蠢,而这事的前后逻辑也
太让她感到难为情了。
确实该被吐槽,理解到这一点的丝,用右手敲自己脑袋。她闭紧右眼,吐出
舌头。看见丝如此作做的模样,明从胸口到头皮都一阵苏麻。她对丝装可爱就是
没辄。
丝还说:「而且,明的jīng_yè在姊姊的体内熟成,味道会变得更有深度。」
「有这种事?」明皱眉头,心想,真是太变态了;她很想这么吐槽,但又忍
不住开始想像,如果是丝的jīng_yè在泥的体内熟成──明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力
量大到即使出血也不奇怪。她觉得即使身为喂养者,有这种想法还是太差劲了,
一点也不体贴泥
丝低着头,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那个,可就那样浪费掉,实在也有
点──重点是,我在喝的时候,可是满怀内疚,既心急又苦闷的!」
明抬高眉毛,说:「你事后就算跟泥这样讲,她也不会感到好过吧。」
丝的五官瞬间僵硬。她两手盖在脸上,语气几近哭丧的说:「一点也没错。」
表示她真的这样跟泥说过,那泥的反应可能比今早在厨房里那次还大,明想,
觉得那场面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明不想强调卫生方面的问题,毕竟是存放在泥的体内。熟成吗?明很怀疑,
但还是在脑中思考几种可能的风味变化,触手生物的品味有时真值得信赖。明是
有点想嚐嚐看丝嚐到的那些jīng_yè,即使已存放一段时间,又是她自己的。
明左手盖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右手摸丝的头,说:「以后,别麻烦泥,你要
喝的话,直接找我不就好了吗?」
虽然没有经过熟成,但新鲜的也不错吧?这是明的逻辑,她才不说出来,因
为实在太不知羞耻了。反正丝一定了解,明想,也意识到刚才的那几段对话有多
夸张。而慢了几拍才有这感觉,表示明已经很习惯了。只要别和同学或家人聊天
的时也这样说就行了,她认为自己应该不至於犯这种错。
而有关丝和泥的问题,决定直攻核心的明,问:「你很喜欢泥,而且不是姊
妹间的那种喜欢,对吧?」
丝睁大双眼。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她实在很难瞒住。明一定希望她说得更详
细一些。现在,丝又得把头靠在明的左rǔ_fáng上,才好开口:「我最近,一看到姊
姊的luǒ_tǐ,就会感到很兴奋。」丝抱着头,闭紧双眼,「明明是从一出生就看到
现在,竟然会──而且,我最近听到她的淫叫,也会有些头昏,为什么会这样!」
丝是真的不晓得,也是真的感到很困扰,明倒是有些头绪。不想看丝烦恼到
哭出来,明赶快说:「我想,应该是我的缘故。」
丝睁大双眼,明脸红。她几乎不看丝的眼睛,说:「我记得在喂养蜜、泠和
露的那天,你们在一旁互舔。隔天,我又装上两只触手,一次抽chā_nǐ们两个。」
每次回想到那两天,明即使再略过细节,脑中也会浮现出像「真不可思议的
精力」和「多么离谱的性欲」等评语。
明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