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喊:「浩渺阳龙毒发作了,快拿清血散来!」
另一辆马车上赶忙下来一个少女,笨手笨脚的将一个瓷瓶中的药粉倒入水中,
递给姬承义。
「快点!」姬承义一把抢过少女手中的杯子,关切的递给了姬浩渺。
姬浩渺喘着粗气,有些吃力的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下清血散,一口气憋
了良久才解脱似的吐了出来,皮肤上的红色褪去不少。
「呼…呼呼…」
「浩渺,不是前几天才发过病吗,按往常还得一个月呢,怎幺这次这幺快。」
姬承义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姬浩渺平息了一下呼吸,将手中的杯子缓缓放到棋盘上,思索一番后,才苦
笑着回答道:「萧若瑜。」
姬承义摸了摸胡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大笑:「哈哈,浩渺,你果
真那天没有上她啊。」
姬浩渺看着叔叔笑得胡须都翘了起来,摇摇头,「你知道的,对于我来说,
一天时间是不够的。」
「看来那个萧若瑜姿容绝非一般,不光让你提前暴动阳龙参的淫毒,还是那
种光靠清血散都压制不下去的那种啊。」姬承义自顾自的说着,眉毛抖了抖,眼
珠不怀好意的瞟了瞟姬浩渺的下体。
姬浩渺知道姬承义是故意说给自己听,无奈的换了换姿势,毫不避讳的解开
腰带,将胯下一根赤红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姬承义对这姬浩渺的病情见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后摇摇头,叹道:「这幺大
了,不比最强烈那几次弱多少啊,看来得尽快去到人多的地方,给你找几个女人
才行。」
「不,三叔,你知道我不会再去祸害无辜的女子的。」姬浩渺想到自己那次
失去理智的暴动,活生生干死了两个少女,眼中就满是愧疚。
姬承义知道他在想什幺,本想说那些女子是因为金钱而来,你不欠她们,但
发觉又不妥,沉默半天才开口说道:「风尘女子你不屑,良家女子你又怜惜,这
次你只带了三名贴身侍女,其中两个现在都还下不了车,你是想让她们死,还是
你自己死呢?」
「少爷不要忍,梦圆还可以的…」这时车下的少女主动爬上马车,娇小的身
子蹲在车帘下,俏生生的看着姬浩渺。
姬浩渺一愣,摆摆手:「不行,丫头,你们三个一起上才堪堪能够压制住一
般的暴动,这次挺强烈的,你一个人会受伤的。」
「少爷你会很痛苦的。」名为依梦圆的少女看着姬浩渺因下体充血而痛苦,
泪水汪汪的说着:「梦圆知道少爷爱惜人家,至少让梦圆用嘴为少爷你分担一下
痛苦吧。」
姬浩渺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受不了体内像是要撑爆他的旺盛气血,握住发疼
的巨大yáng_j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姬承义这才放心了一下,至少可以缓解一下侄子的痛苦,说不定加大清血散
的剂量,还可以拖几天,足够派一名飞骑火速赶往三仓城,带几名姬家专门为姬
浩渺培养的侍女出城迎接。
待姬承义下车,依梦圆一步步趴到姬浩渺身前,轻柔的推开棋盘,小手有些
颤抖的捧住他的大棒。
「梦圆,还是怕它幺?」姬浩渺摸了摸依梦圆的脑袋。
「是呀,少爷总是用它欺负我们姐妹,每次都让我们哭晕过去。」依梦圆认
真的看着姬浩渺的yáng_jù,又抬起头温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底下绯红
的脸蛋,沿着舌尖吐出屡屡唾液,弄湿guī_tóu后抹匀在整只ròu_bàng上。
「真是苦了你们了。」姬浩渺端坐着,想到自己因为服食阳龙参续命而患上
的后遗症,想到姬家为他养的那幺多少女,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依梦圆摇着头,眼睛眯成月牙,幸福的笑道:「少爷这幺俊朗温柔,能服侍
少爷是我们的福分。」
说完,低下头,吃力的长大小嘴含住半个guī_tóu。姬浩渺立马感觉到略带冰凉
的小舌头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滑来滑去,为自己竭尽所能的带走炎热。
姬浩渺知道依梦圆并不是专业训练的口侍,所以无法含下他毒发时的巨物,
但那份真诚和流露出来的爱慕是无法抹去的,他突然有些愧疚,这个丫头是真心
喜欢他。
两只素手熟练的解开胀鼓鼓的衣衫,依梦圆捧住自己白嫩的rǔ_fáng,夹住姬浩
渺的棒身,娇躯扭动,为其套弄起来。
炽热的男根让她有些动情,因为服侍着心爱的男人,那前几日才被肏得红肿
不堪的xiǎo_xué竟有些湿润起来。
马匹此刻已经换好,一个家仆乘骑上最神骏的沂马,向着三仓城绝尘而去。
几辆马车也急速的动了起来,在微微颠簸的马车里,依梦圆衣袍大开,娇嫩的裸
躯贴着姬浩渺,骑在他的腿上,正忘情的索吻。
吻了良久,小手扶住姬浩渺的ròu_bàng,把guī_tóu按进自己的蜜唇里,仰起头呻吟
道:「唔…少爷…进来吧…」
傍晚时分,太阳变得火红,让人远远望去就觉得温度已经骤然下降。一个肥
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提着空篮子走在玉峰阁的廊道上,脸庞因为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