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她是不过脑弹的,手该放在哪,该怎么拨弦都按照惯性,自然显得流畅。
“难道,你……”詹唯勤失了神。
不久,他迅速回到自己的古琴前,叫了沈朝元一声,让她再学一首。这次,他弹奏的同样是一首非常复杂的曲子,这首曲子是他的师父所谱,流传得不像漓江曲那么广泛。
延陵郡主也好,沈朝夏也好,都被他抛在脑后,他认真地弹奏着这首曲子,不过,由于这首曲子他不是经常练习,在过程中,他也不小心犯了个错,弹错一根弦,那个音略显突兀,但新手听不出。弹完,他让沈朝元立刻再演绎一次。
沈朝元回忆了一会儿,便动手抚琴。
流畅的琴声在竹林中旋绕,詹唯勤的目光既惊又喜,她果然是初学者,方才弹错的地方都照原样弹奏,可见她确实是第一次学!待沈朝元一曲奏罢,他又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