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十六岁了,一般的小女孩十一岁就该有月事,再推迟也不过是两三年,像您这么晚的年纪还没来过月事,实在太少见了,当然,也许您真的是来得晚,但更有可能是……不会吧。”最后三个字,杨柳是说给自己听的。
但她毕竟说出口了,近在咫尺,沈朝元又不是聋子。
“坏事?”省却前因后果过渡语言,沈朝元直接提炼出问题的中心思想。
难为杨柳能听懂。
她摇摇头:“在确诊前,一半好,一半坏。”
“好是什么?”
“您真的来得比较晚。”
“坏是什么?”
“您是石女。”
“侍女?”沈朝元不解,“郑婵说我现在是涪陵县主,县主也可以变侍女吗?”
“如果当初您没去丰城而是留在晋国,在晋国皇族集体跑路的时候没跑,那您就是侍女。”
这段话太复杂,沈朝元听不懂,索性跳过,“所以我猜错了?”
“石女,石头的石。”
“石女?”
“您还是别问我了,我觉得您不一定会那么倒霉。”杨柳赶紧补救。
“为什么?万一我就是那个万一呢?”沈朝元追问道,“你先告诉我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