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李玉如向着梁爽微微点着头,羞得满脸通红,明显的很喜欢弟妹这样的称呼:“你好,常听大为提起你。”
“这样说就对了,二郎也和我提起过你,只是没说你有这么漂亮,这样动人心弦。玉如,你以后肯定就是我的弟妹了,别什么梁哥梁哥的,还是叫我臭脚哥吧。”梁爽带着欣赏的目光望着她:“和婷妹一样,这样倒显得亲切些。”
她就重新叫了一遍。
“玉如弟妹。”梁爽微微一笑,张开双手诱惑她:“想不想和婷妹一样,投入到臭脚哥宽广而又舒服的怀抱呢?”
“当然愿意。”李玉如嫣然一笑,轻轻的搂住了梁爽的颈脖,还信赖的在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臭脚哥真帅,果然是名不虚传,雄姿英发、玉树临风,丽珍姐真有福气。”
“大为,玉如妹挺胸、翘臀、粉臂、美腿、细腰,柔软极了、舒服极了、性感极了。”梁爽在连声夸奖着:“我就搞不懂了,你这个呆木头怎么会碰到这样的极品女子?我怎么在你之前没有遇上她,你可真是运气不错。”
“臭脚哥。”杨婷婷噘着嘴不乐意了:“那我呢?”
“小公主,你是他们王家的宝贝,又是他们三剑客的掌上明珠,你当然是极品中的极品呢。”冯丽珍搂着小魔女说道:“玉如不是你姐姐吗?姐姐当然要稍逊一些,当然谁也比不上我们的婷妹。”
“会跳舞吗?”梁爽兴致勃勃地问着李玉如:“弟妹可有一副跳舞的身材和灵活的腰肢,还有一双长腿,我是不会看走眼的。”
“一般般,以前在读大学的时候学过,后来参加了工作,为了一些应酬,什么都会一点儿。”她回答得很谦逊:“可大为不喜欢热闹,也不爱跳舞,自从和他好了以后,我就很少去跳舞了,就是应酬,也是尽量推掉。”
“老三是当兵的出身,传统、呆板、平庸。”梁爽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既不懂风花雪月,也不懂花前月下;把饮茶看成浪费时间,品咖啡视作喝中药;虽然会几首宋词,却只会死记硬背,其实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王大为也不反驳,只是在一边抱着胳膊憨憨的笑着。
“好不容易在上海见面,现在都听我的安排。”冯丽珍笑着说道:“我们到金茂大厦‘食在56’去吃意大利西餐,然后到我家去,我会给你们调马丁尼鸡尾酒;晚上当然就住在我家了,这是老习惯了,我还得和玉如妹、婷妹一起好好说说话呢!梁爽,你就和大为就自由活动吧”
“打住,白天听你的,晚上我得带着玉如妹和婷妹到百乐门跳舞去。”梁爽眉飞色舞的很快做出了决定:“让弟妹也感受一下海派生活。”
“大为呢?”李玉如显得有些害羞:“把他也叫去吧。”
“叫老三去干什么?一个舞盲、一个当兵的、一个老古板,坐在那里还会影响你和婷妹的自由发挥,上次小魔女就是因为她哥哥在场畏畏缩缩的,根本不敢和别人跳舞。”梁爽得意洋洋的说道:“玉如妹,臭脚哥还是有些魅力的,说不定一夜舞跳下来,你就不再姓王,想改姓梁呢。”
李玉如有些慌张,有些脸红,也有些不知所措。
梁爽、王大为还有冯丽珍望着她的困窘哈哈大笑。
“姐姐,别听臭脚哥吓唬你。”杨婷婷也笑的前仰后合:“他和我哥还有胖哥是从小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三个出自南正街的男人才是穿一条连裆裤的铁哥们。臭脚哥本来是个花花公子,也有不少女人喜欢他,但决不会去抢自己兄弟的爱人,他是在逗姐姐你玩呢。”
“我给你们姐妹俩讲一件往事。”冯丽珍搂着李玉如和杨婷婷向前走去:“那时我和你们的臭脚哥都还在上海医科大学里读书,刚刚确定了恋爱关系不久,就被梁爽花言巧语的骗到了峡州去见他的父母了,中午正和梁爽在他家里睡觉,大为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打声招呼,更没有看看家里还有个女孩子,就二话不说直接闯进来了。”
“我哥真是的。”杨婷婷无可奈何的在笑:“野蛮、粗鲁、横冲直撞,一点也不讲礼貌。”
“那是一个盛夏,峡州的夏天又闷又热,他家没装空调,一台电扇呼呼作响,我当时在床上什么也没穿,只好拉了一床被单裹在身上,你们的臭脚哥当时也光着身子,就和我抢被单。”
“土匪就是个野蛮人。”李玉如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就能够想象他们一对正在甜蜜的情侣当时的困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家伙既不懂得察言观色,又不懂得男女有别。”
“玉如妹说得对极了。”冯丽珍接着说道:“他们两个久别重逢的朋友就坐在那间小破房里兴致勃勃地讲了两个多小时的话,越说越开心,一边抽着烟,一边哈哈大笑,大为后来索性还坐到床上来了,和我之间只隔着臭脚。我都快被吓死了,也快被尿憋死了,最后他终于总算站起身来告辞,快走出门了,他回过头文质彬彬的对我说了声:‘嫂子,你后面的床单没盖好。’”
三个女人全都笑了起来。
“哥真笨!”杨婷婷还在刨根问底:“后来呢?”
“我都羞死了。”冯丽珍也在哈哈大笑:“我只差找条缝钻进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