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母亲和林少康走亲戚去了,是昨天上午去的,现在也没有回来。陶静也真会选时间,天时地利,是我们幽会的好时机。
我扶着陶静开门进屋,先让她在沙发上斜躺着休息一会。
“真要喝咖啡?”
“要。”
我用开水泡了两杯现成的咖啡,放在茶几上,热气袅袅升腾,犹如大漠孤烟。
我喝咖啡不喜欢放糖,喜欢原汁原味,而陶静喜欢吃甜,我只在她的杯子里放了一块方糖,用调羹搅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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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陶静斜斜靠在沙发上,含情脉脉看着我,看着我做着这一切。
“喝吧,不太烫。”
陶静端起杯子,撅起嘴巴,喝了一小口。
“甜不甜?要不要加糖?”
“不甜。”
“那加一块?”
“不要。”
“你不是说不甜吗?”
“加糖也不甜。”
“那要怎么样?”
“我要你亲我一下。”
陶静指指自己的脸颊。
“呵呵,我亲一下,比糖还甜?”
“对,那是甜在心里。唔,大县长,来一下。”
我弯下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一下。
“陶静,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主动,喝那么多酒干嘛?”
“没干嘛,就是想喝酒,有酒瘾。”
“胡说。”
“我没胡说,就是这样。”
“你一定有原因的,说,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
“没有,我很好。”
陶静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里面有文章。陶静能喝酒,但她不酗酒,不是嗜酒之徒。今天的情况确实有点反常。
“陶静,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不要瞒着我,好吗?”
陶静没回答,不说话,只是默默喝着咖啡。她抬起头时,我看见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陶静,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着实吃了一惊。
陶静一手握拳,在我身上擂一下:“就你就你就是你!”
“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道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
我一时迷糊,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就知道你忘了,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昨天晚上?”
“嗯,十点钟的时候,你在哪?”
“十点钟?我在哪?”
“对,你在哪?”
我想了想,豁然明白了。昨晚刘紫薇来我家,但不是她一个人,同来的还有凌通。他们是来谈工作的,也不知怎么就让陶静瞧见了,吃醋了。难怪陶静今天一定要我参加这场酒席,难怪陶静今天表现那样异常。
我向陶静解释:“陶静,刘紫薇是跟凌通一起来的,他们是来谈工作的。”
“我说过的,我不许你们太亲密,更不许你们在我面前表现出亲密的样子,我说过的,你却当做耳边风,你说话不算话!”
陶静说着,打转的泪水终于没憋住,滚落下来。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女人的眼泪是一种特殊武器,女人一流泪,没道理的事也得迁就她。“以后,我坚决记住陶主席的话,不当耳边风,坚决按照陶主席的指示办事!”
说着,我放下杯子,拿起陶静的一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面。陶静那天是穿着红色的筒裙,丝袜是肉色的,长长的丝袜,丝袜的末端把陶静白皙的大腿勒成一道圆形的沟,我的手不安份地在陶静的大腿上摩挲着。虽然是俏皮话,但陶静的火气消了不少,又在我的抚摸下变得更加安静,除了蚊子一样轻声的呻吟,陶静嘴里安分了,不闹了。对付女人的吃醋,对付女人的哭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给她爱抚,最奇妙的方子就是跟她上床。我正准备把陶静抱上床,这时,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