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的宴席还没有订,他可不敢放李秋琴的鸽子。
事情却有变,他到酒店的前台要订席时被告知李秋琴已经订了包间,并把他昨天的那桌菜的钱也付了,让他直接去十三楼的玫瑰园包房就行了。
他还有什么好说的,直奔十三楼的玫瑰园包间。
包间的名字好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浪漫的情景,石达斡还在心里暗暗地夸赞给这间包房命名的人有创意,然而到了地方他却只想笑了。
原来所谓的玫瑰园包房并不存在,而是一间总统套房,门口摆放着一大捧玫瑰花,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玫瑰园”三个字。
不用怀疑,不用再揣测,这是李秋琴的临场发挥,也是她的恶作剧。
这丫真会搞,搞得他只想笑,更好奇,不知这间总统包房里被李秋琴搞成什么样了。
门是虚掩着的,石达斡轻轻地推开门,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包房里并没有人,却是一片花的海洋,一片红艳艳的玫瑰花怒放在眼前,浓烈的花香强烈的地沁入气息。
呆了,懵了。
石达斡的双脚像被强水胶粘住一样,无法挪步,惊愕地瞧着屋里摆放着的一棒棒玫瑰花。
“石总,进去吧,难得她有这样的雅性,就陪她尽兴地享受浪漫的一幕吧。”
谁在说话?听起来好温柔,石达斡前后左右瞧遍了却没有人,连屋里都没有人。石达斡纳闷了,李秋琴搞什么名堂?
“进去吧,她在房间里等你。”
“哇——”
这回石达斡听清楚了,声音在花丛中响起,定睛细看,原来声音是从一只音箱里发出来的,是李秋琴的声音,这丫搞什么搞?
不能让别人看到这种搞笑的场景,他赶忙进屋,把门关上,捧着玫瑰花就往里面房间里冲。
他刚刚冲到房间门口,门拉开了,跟一个美女撞个满怀。
“哎哟,你这个死人头,撞疼我啦。”
“哈哈,你搞什么呀?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石达斡乐了,跟他撞满怀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秋琴。
李秋琴穿着一套红艳艳的睡袍,那张脸更是红彤彤的娇艳欲滴,被撞翻后也不起身,坐在红红的地毯上揉着脑袋骂人。
“喂,你怎么弄这么多玫瑰花搁屋里呀?”
“是一百九十九朵,你明白了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给我创造浪漫,只好自己弄喽。”
“哈哈,你也太有趣了,起来吧,我陪你去吃饭。”
“吃中饭还早着呢,现在才十点钟,我吩咐的时间是十三点呢。”
“那我陪你聊聊。”
“我的腿被你撞麻了,不想起来,你坐过来吧,咱俩就在地毯上坐着享受满屋的浪漫好不好?”
她满眼的情意,脸红红的,好像害羞了。
她怎么会害羞呢?
石达斡把手里捧着的玫瑰花放到沙发上,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撞一撞她的娇躯说,“喂,你是女人耶,要送花也是男人送给你嘛,你怎么自己送给自己啦?”
“我是假汉子嘛,当然没有人送啦,那我就送给自己。”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就是想向你证明我是女人,我心里也开始期待跟男人一起享受浪漫了,不行吗?”
屋里气氛倒是够浪漫的,就是她的声音忽高忽低的让人无法浪漫得起来。
石达斡笑一笑,“行,那我陪着你一起畅享浪漫吧。”
“那你让我枕在你的腿上,我躺着跟你说话。”
“这可不行,你是女儿身,会让我想入非非的。”
“你会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会想干什么?”
李秋琴的脸红着,把假长发绾在手里,眼睛扑闪扑闪的瞅着石达斡直笑。
“你笑什么?”
“就是想笑。”
“为什么想笑?”
“因为我已经想到了我枕在你的大腿你想干什么。”
“那你说说我会想干什么?”
“你会想日我。”
“啊——”
石达斡震惊得张大嘴,这丫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果然敢想敢说。
倏地,趁着石达斡发愣之际,李秋琴一侧身把他扑翻在地。
“你干什么?”
“别动,咱俩抱在一起睡觉,我自愿让你日。”
事发突然,石达斡有种被强迫的感觉,却没有挣扎,也用不着挣扎,她是女人都不怕,他怕什么。
“你想作死我就成全你。”
“别乱动,只许我动你,你不能动我。”
李秋琴好霸道,坐起来,一听手死死地按在石达斡的胸口上,秀眉一挑,淡红的唇角边荡着坏坏的笑,“你说过的,做爱要两心相悦,要你情我愿,我就是想试试你能不能让我产生冲动,试试自己会不会产生想给男人干的想法。”
她连流话都乱喷了,石达斡也无奈了,由她折腾吧。
她的心跳加快了,微喘着,双眼微闭,说:“有人说女人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就只能是女孩,我要做真正的女人,就要跟男人做爱,又不想给别人干,只想给你干,在我还没有做出决定之前,就先学着搞浪漫,说流话,看看能不能让自己下这个决定。”
由她说吧,石达斡不想搭话了,索性闭上双眼躺着不动,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奈。
她又说:“我已经试着穿裙子了,也洒法国香水,还去做过美容,反正女人该干的事我都干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