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面带薄红、怒目而视的模样,“你要我碰哪里?”
“不许碰!”江诺薇义正言辞的喊道,他要是再乱动,她都该软成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手撑起脑袋,元寒岂道:“透儿,出去吧,你的惩罚时间到了。”
江诺薇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道:“我忽然觉得这种天气就适合和阁主躺在床上,相互了解一下对方。”
“透儿,晚了。”元寒岂没再碰她,观赏着她此刻的表情。
她叹了一口气,从床榻上下来,“阁主,刘一向从不会做出为难我的事情,而你会。”
“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刘一向对你千依百顺,也不会得到你。”元寒岂胜券在握,他有自己的调‖教方法,骄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