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一看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软软的像个熟过头的香蕉,心里不仅仅急,还有点慌了,这要是真的以后一蹶不振,自己的日子可咋办。马六想着,额头就冒出汗来。
看到马六额头冒汗,花嫂贴过身来说:“咋了,六子,你慌了?”
马六点点头说:“是啊,我不会是真有病吧?以前吹一吹就起来这,这咋连吹都起不来呢?”
“花姐,六说得对呢,他不会真得了病吧。”桂枝也觉得马六的情形不对,伸手摸住了马六的器物,担心看着花嫂说。
“看你俩,刚才还说俺不是,现在又都问俺了。”花嫂故意撇着嘴说道。
“花姐,你咋还这么说呀,咱们三个是一家人,六子要真有病了,你不心疼啊。”桂枝白了花嫂一眼,说。
“心疼,俺当然心疼了,俺刚才不就开个玩笑嘛,六子这东西要真的立不起来,咱两今后还不得憋闷死。”花嫂拍了一下桂枝,说。
“那到底是咋回事呀,花姐,你以前遇见过老中医,你快说说呗。”桂枝一边抚弄着马六的器物,想让马六的器物重新昂扬起来,一边焦急的看着花嫂说。
“哎呀,你别急呀,俺遇见过老中医,但俺又不是老中医,咋能懂得那么多,俺估摸着,六,你这是做这事太多了,把这东西给累着了,所以它就不好使换了。”花嫂慢慢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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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着了。”马六对这一点,表示承认,确实自从有了这些女人开始,他的身子就没闲过,有时候一天就得做两三次,有时候,一次还得一次和两个人做,可不是累着了。
“那咋办呢?”桂枝焦急的问。
“能咋办,吃药呗。”花嫂随口说道。
“吃药,吃啥药?”马六终于开口问道,他首先想到了下午瓶子里的春药。
花嫂狡黠的看了马六一眼说:“换个人,这要是想彻底治好,就得慢慢补,不过就六子这身子,也不用着,俺柜子里有药,六子吃上两次,就没事了。”
“花姐,你有药啊?”桂枝忙问道。
“有啊,等等啊。”花嫂说着,下了床,从放在床边的衣兜里摸出钥匙,把床头的柜子打开,从里边拿出一瓶药。
马六一看这个瓶子和自己包里的瓶子不一样,里边的药水好像不是很红。
桂枝却认出来了,这个瓶子里装的就是上次给马六偷偷喝得春药,剩下的花嫂一直保存着,没想到今天花嫂却把它们又拿了出来了。
花嫂拿着瓶子上了床,拧开瓶盖,在马六面前将瓶子一晃说:“六,这里边的药就是专门给男人喝的,俺保证你喝了这药,那东西比以前还挺。”
“金叶,你这里边是春药,不是补药吧?”马六看着那个瓶子,犹疑的问。”是啊,花姐,这里边是春药吧?”桂纸也随声道。
“春药咋了,俺和你们说,春药就是补药,补药也是春药,这东西你喝对了,就补了身子了,喝不对,就把身子伤了。”花嫂看了桂枝和马六一眼,很不屑的解释道。
马六和桂枝互相看了一眼,觉得花嫂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花嫂看他两人都不说话了。这才把药小心翼翼的倒在瓶盖里,倒了一瓶盖,然后递给到马六面前说:“六,你把这瓶盖里的药水喝了,不能多喝,就喝一瓶盖,喝了俺管保你见效。”
马六接过瓶盖,看了看,说道,“金叶,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是俺男人,俺心疼都心疼不过来,还能骗你,快喝吧。”花嫂劝道。
“花姐,六子不会像?”桂枝看到马六接过瓶盖,忙凑到花嫂身边,低声问。”不会像啥?“马六正要往嘴里喝,听到桂枝的话,忙停下,问道。
“啥也不会,只会让你那东西重新硬邦邦,快喝吧。”花嫂看了一眼桂枝,示意桂枝别说话。
马六犹疑了一下,还是把瓶盖里的药水一口气喝了。
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