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赵子杰讷讷的说。玉珍没好气的瞪赵子杰一眼,脸上红了红,赧着脸骂了声贫嘴,将针头对准导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针筒吸了出来,然后她捏着,缓缓的抽出导管。只觉隐隐的抽痛向体外逃遁,那水淋漓的橡胶管转瞬间已经离赵子杰远去,赵子杰的一如脱离樊笼的苍鹰,霎时间上扬到了极致,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
“唔……真好!玉珍来吧!再躲进我被窝里头,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赵子杰张开双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着赵子杰挺翘的,有点吃惊也有点害臊,坦露的随着呼吸不断晃动,她吞了口口水,啐了声:“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没那么随便。”“是吗?那刚刚是谁抓着我的手弄的它又又黏?”赵子杰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你快还我衣服来嘛!待会要是一大群人跑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可没脸活了。”她焦急的说。听她的意思,换个地方就任赵子杰为所欲为了,赵子杰心底荡荡的好不受用,于是拿眼睛望向阿国,希望他赶紧遵守诺言。”呶……拿去吧!我虽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说过的话一概算数,倒是害子杰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实在可惜。”阿国边说边掏出护士服还给玉珍。
玉珍背对着阿国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护士服,回复平日的整齐衣冠,有了衣衫做凭借,她总算神色自若起来,她孥着嘴说:“恶……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会脸红,色鬼倒是浅而易见,说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点构的上?”阿国也不辩驳,压下随身听的放音钮,一阵沙沙的嘈杂声流泻而出。赵子杰一边拉上、穿好病患服,一边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声响,玉珍也睁大眼睛仔细倾听。
“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刚压下录音键录到的,病床下空间狭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贴得近,所以音质并不好,你们仔细听,有没有听见咿咿哎哎的病床摇晃声以及暴风雨的声音……嘿!那暴风雨就是我的呼吸声啦!”阿国解释说。他将音量转到最大,果然听得出他描述的声音,那风声一阵一阵,每隔四、五秒钟就来上一回。延续近一、二十秒钟,忽然“喀碰……喀碰……”的声音响起,背景带有沉闷黏滞的水声,像赤足行走在泥泞的烂泥地上,一拉一拔,叽吱有声。
“嘿嘿……妈的!你们光听没法想像,而我一听到这声音,眼前就浮现昨晚那吐泡泡的小,还有那发亮的朱砂痣……真的荡极了……”阿国咒骂一声。激烈水声过后,忽然一阵蚀骨的娇嚎:“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贱……把贱干穿……干坏……”,然后好一段绵密的呻吟声。”啊!是惠香!没错!真……真想不到……”玉珍失声而出,小手吃惊的掩住檀口。
“接下来就等好戏上场啰!”阿国奸笑几声,中止了放音,把卡带又倒回前头。没多久,一大群护士涌进病房,莺莺燕燕,总数约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个是身穿蓝色制服、稚气未脱的实习护士,其余均是风韵各异、体态成熟的病房护士。”咦……玉珍你怎么在这里,一直找你不着,害我以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见玉珍待在床边,惊讶的问。
“唔……我刚到王医生那儿要医嘱,这病人一直吵着要我拔导管,没办法我只好到门诊找王医生,医生让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起谎来。”哦!你在这里正好,这病人的朋友说要放一卷好听的录音带让大家听,听完之后,晚上还要请所有听过的人上餐厅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惭的自以为稳胜券,旁边十来个护士听完后脸上却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惠香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看我们我们就别听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sè_qíng录音让她们脸红,现在的性变态不都爱搞这玩意。”玉珍总算还有同事爱,稍稍点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机而退。可惠香哪听的进去,如今同事全叫进来了,好歹也得听听录音带里的玄虚。只见她仰着巧脸高声的说:“喂!大蛮牛!刚刚说的可算数?今天晚上她们可要到老爷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这蛮牛可别变成黄牛了!”“当然!别说老爷酒店,就算你们要吃鱼翅、燕窝,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阿国振振的说。其实,只要看阿国的笃定样,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稳赢不赔,偏偏惠香脾气执拗,心思钻入了死胡同,打死不愿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黄河心不死,赵子杰偷偷打量玉珍,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似言责已尽,再来就是惠香自找的。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见一旁的实习护士七嘴八舌的问道:“学姐!学姐!到底是什么卡带?那么神秘!”惠香没有回答,她恶狠狠的对阿国下达最后通牒:“还不快放!你当她们时间很多呀?”当场十二名护士滴溜溜地在阿国身旁围成圆圈,阿国众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钮用力押了下去。一时间,病房里落针可闻,静到了极点,只有录音带的机械声规律的往复前进。”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