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罹看着放下碗的白寞,脸色微微扭曲,却无损那倾国之色。只是红唇边沾着点米粥,看起来有点好笑。
她从身上解下锦帕,细心地替他擦去。白寞身体微僵,但是心里却有种别样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沉溺在刘罹的关心里。
他果然是那种拒绝不了别人的关心的人。或者是说他内心就渴望着有一个人能够如此对待自己。
刘罹。
他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
脑海里却飘过另一张熟悉的脸。
白寞抗拒地避开她的手,身体往后移着,尽量用刘罹分不清楚的小小距离模糊着他们中间的鸿沟。
他应该是喜欢着雍容的吧!
为什么又如此沉醉在刘罹制造的时间里。
这样三心二意。与他自己最厌恶的花心有什么区别?
他不由得深深地自厌起来。
刘罹坐在草垛里看着他,没有说什么,以她的经验来说,这时候就应该让他自己来理下自己。何况,她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废思量,一张苦于没有媒介。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