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这么大力气干嘛?若明日下山,让我怎么见人?”这下巴上的指印,怎么看都像美人被登徒子调戏时,留在下巴上的。要不是颜宁躲得快,他真想狠狠地……狠狠地……心里想要想些狠招,可心思转了一圈,自己好像没办法报复回去,毕竟她当时是好意啊。楚谟悻悻的站起来,走回平台去。就像那晚在颜府被她倒了一杯茶在脸上,不也只能认了嘛。
“没事,没事,明天就消了。”颜宁没底气的安慰了两句。
这几人身上有干粮有碎银子有金疮药,楚谟找了块步做包袱皮,将这些东西全包了,往背上一背,“我们走吧。”
颜宁本想说我来背,看楚谟一脸寒意,算了,伤势如何他自己总知道,要逞强就逞强吧。不过到底怕他走不稳,早上找到的粗木棍被当兵器用了,又找棵树砍下一段枝干,将木刺削了削,递给楚谟。
这一走,又到天黑,没再找到山洞,只好找了个岩石凸出的地方过夜,幸好此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