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态度?
“本姑娘貌美如花,若是真嫁给了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魏君燃摆正卓北雅的脖子,嗓音低沉:“看路。”
他的手很大,能完完全全扣住她的后脖颈。
“公子放心,我可乖了,不会磕着的。”卓北雅笑嘻嘻的往前走,“不必担心。”
不管魏君燃说些什么,她偏有扭曲他意思的本事。
魏君燃微微垂下眼睛,她的腰,胳膊,甚至是脖颈,都细软的可怕。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魏君燃终于忍不住的问,“生病了吗?”
魏君燃抿直了嘴,她既然现在住在他的府上,他就有责任照顾好她的身体。
“凉?”卓北雅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胳膊,“是你太烫了吧。”
前面的捕头踉跄了一下,刚要说什么,王爷犀利的目光一下扫射过来,居然一字都没敢吭,安安分分的带路。
他们要去的那处房屋,坐落在院子的最里面。
魏君推开门,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卓北雅跟在两个人后面,左脚率先迈出,在空中犹疑的缩了下,咬咬牙,艰难的跨进门槛。
怕什么,说白了不就是现代的太平间?
“不要为难自己。”魏君燃道。
卓北雅摆摆手,另一只脚也跨进来了。
要不是怕魏君燃死了,她才不会来受这个罪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现代人,见多识广的,没准儿真能发现什么。
屋子里面有两个长形桌子,上面的东西高高鼓起,都用白布盖着。
“小人将他们的尸首单独放在了这里,以便王爷监察。”
魏君燃点点头,走进,将其中一个的白布掀开。
妈呀!
卓北雅紧紧跟在他身后,猛地闭了闭眼,一时间没敢看。
“除了我,还有谁来过?”
“回王爷的话,医馆的人来看过了,作为研究,取了些组织走。”
“阿弥陀佛,我只是看看伤势,保佑保佑......”卓北雅拼命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握紧拳头。
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一阵念念有词之后,她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她猛的睁开眼睛!
面前的尸体安静的躺在桌子上。
白布已经完全被掀开,碍于卓北雅,只是轻轻的搭在了他的重要部位上。
印堂发黑,嘴唇发紫,眼球突出,眼皮已经没办法将眼睛全部的包住了,露出了恐怖的眼白。
这、这是什么死法?
卓北雅疑惑。
“胸膛上的刀口两寸多长,”魏君燃卡他身上将白布完全掀开,露出□□的胸膛,“失血过多,身体各处全有激烈的撞击。”
魏君燃一边说,那个捕头一边在本子上记。
“他们怎么知道是李岩杀的人?”卓北雅忽然提问。
“这两个捕头本来是去抓他的,但一圈下来人都死了,只有李岩活了着,自然怀疑他。”
卓北雅依然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道:“这是故意的。”
魏君燃不置可否。
偷税漏税,罪不至死,可如果摊上人命,那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魏君燃:“有人亲眼看见李岩跟他们打斗,附近的街坊邻居也都是目击者。”
“李岩怎么可能在人那么多的情况下杀人?”卓北雅蹙眉。
“人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魏君燃补充道,“况且他们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其他观点都站不住脚。”
他们没有中毒,只跟李岩进行了打斗,世人自然是怀疑李岩将人杀掉的。
不过——
“这个是什么?”卓北雅指着尸首腹腔的缺口道。
那缺口刀工平整无缺,一看就是故意挖走的。
“医馆的人来检查了。”魏君燃道,“得验一下他中没中毒。”
割得这么漂亮?
就好像用一把精致的美术刀,经过各种磨练之后,精雕细刻完成的艺术品。
对于一个医师来讲,解剖尸体,似乎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对于喜欢用刀杀人的凶手来讲,死人就是自己的一枚勋章,勋章越漂亮,他们就越骄傲......
卓北雅抑制住恶心的情绪,直径走到另一个尸体面前,将白布掀开。
果然,肋骨处有一块平整的缺口,刀工细致完美,刚刚的那具一般无二。
卓北雅问:“你们这儿的太医,喜欢用同一位置的皮肉化验吗?”
卓北雅转过头,正好撞上魏君燃的目光。
“没有。”他回答。
卓北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些刀伤重不致死,唯有一处,”魏君燃指着尸首胸口那个痕迹道,“这里才是根源,很明显凶手是右手使刀。”
卓北雅没懂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