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子厉声斥责纣王,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已不再如当年的父师,而纣王却也不是当年在他手下乖乖听讲的学生了
“哼父师恐怕老糊涂了”纣王冷笑一声道,眼中竟饱含了一丝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没,“既我父师不喜欢这北里歌舞,自己离去便是,为什么在这里扫群臣之性致难道满朝当中只有父师一人知礼仪廉耻吗?”
箕子气极,脸上顿时变得白纸一样苍白,哇的当庭吐出一口鲜血,却不再言,自己拂袖摇摇摆摆地去了边走边哭道:“烈祖烈宗,箕子无能,不能扶正大王,以振国威……理应该死,可死后无颜见你们呐……”
箕子一走,群臣鸦雀无声,纣王也没了兴致,大袖一挥道:“孤王累了,都散了”
于是,一场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群臣宴便因为箕子而不欢而散群臣退去,葛逍遥心中暗自高兴,心中暗道:“纣王啊,纣王,忠臣弃你而去,奸臣伴你而行,我就不信,你这大商还能支撑多少时日”
r/gt;
他将那几名东夷美女与嫣嫱一并送至蓬莱仙岛,又于次日请纣王在蓬莱岛逍遥了一回,纣王这才转怒为喜,神情间将那箕子忘得一干二净
“操是时候了”葛逍遥见纣王己经半醉,向申公豹使个眼色
申公豹自然会意,上前道:“大王,微臣听闻商丘三月无雨,田地干旱,民奴愁苦,特恳请大王准许微臣以夺天地造化之法,望天求雨”
纣王闻言惊喜道:“我也听闻商丘等地久旱无雨,正在愁闷,难得国师有此忠心,为孤王分忧,不过,听说他们也已请了诸多仙师乞雨,却都未成功,国师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可行得通?”
申公豹道:“启奏大王,那些民间仙师大多是蒙骗之辈,无甚法力,微臣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出自大道,当然可行”
纣王喜道:“如此甚好,国师需要何种祭祀,孤王命人安排”
申公豹道:“不瞒大王,这夺天地造化之法,乃是无上仙令,无需祭祀便可遣动风伯雨师微臣奏请大王,只是不想让大王过多愁虑”
“如此妙极”纣王笑道,“有国师在,孤王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大商必然国富民强,风调雨顺,鬼神眷顾”
见纣王心喜,申公豹朝葛逍遥扭头一笑,葛逍遥也会意当下说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纣王大手一挥道:“安乐候有话,尽管讲来”
葛逍遥正色道:“虽然国师法术高强,但是必定是鬼神之事,所以界时还请大王以商王尊体观看,多设祭祀,以显我大商敬重之情同时,也可显大王心怀万民之意”
纣王沉吟一声,拍手笑道:“安乐候言之有理,申国师,不知求雨之事安排在何日?”
申公豹道:“微臣准备后日就在祭天台举行”
纣王道:“好,安乐候,你便传全朝重臣,多备祭祀,随孤王一道敬天求雨”
申公豹与葛逍遥连忙叩头答应
“操这求雨之事一旦成功,申公豹在纣王的心中地位必然大为上升,那时再行那兴建鹿台之事,必是水道渠成”葛逍遥心中暗喜,与申公豹使个眼色,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葛逍遥自去命侍卫向群臣传旨,同时准备了大量祭祀之物而申公豹却回去沐浴静坐,准备那求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