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手里的钱还够盖房的。”
苏秋月说:“天韵,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为啥无缘无故的就着了这一场大火,这火着得也太奇怪了,你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
普天韵说:“我跟别人无冤无仇的,人家为啥要放火害我。”
苏秋月说:“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普天韵闭上眼睛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麻铁杆来,他说:“我想起来了,在我和你结婚之前,麻铁杆来过一次,他不让我娶你,我没同意,还跟他吵了起来。”
苏秋月说:“这场火很可能就跟麻铁杆有关,你以后要多加小心,要提防着麻铁杆,麻铁杆那种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普天韵听完苏秋月的话后心里有些暖洋洋的,看来苏秋月还是挺关心他的。
普天韵说:“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如果火是麻铁杆放的,他肯定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苏秋月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睡吧,时候不早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到村里去找人帮他盖房子,因为现在是农闲时节,所以很多人都来帮忙。不过普天韵家的房子被火烧得太厉害了,必须得从新翻盖,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苏秋月还得住在仓房里。
就在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鹅毛一样大小的雪花飘了一天,把整个大地和山峰都给罩住了。
普天韵看着大雪,心里头一乐。因为雪停了之后,山上的路就会被雪覆盖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山砍盖房用的木头了,砍完的木头顺着光滑的山路就能轻松地弄回家来。
普天韵吃完了早饭,跟苏秋月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几个帮忙的朋友一起上了山,普天韵跟帮忙的朋友在山上砍了大半天的木头。到了下午,几个人才拉着木头下山回家。
几个人到了离普天韵家还有两百多米的一个路口就停了下来,从这个路口到普天韵家的路都是沙石路,而且没有坡度,路面的雪也都化了,砍来的木头上又有枝杈,在有坡度而且又有冰雪覆盖的山路上运气来非常省力,可是到了这种路面可就非常吃力了。几个人把木头都堆放在路口,等着以后用的时候来再来抬。
普天韵要留几个朋友在他家里吃饭,可是几个朋友都不吃,普天韵也就没有再挽留他们。普天韵想着等房子盖好了以后,到时候摆上几桌好酒席,再请他们大吃一顿,好好地犒劳他们一下。
普天韵跟几个人分开之后一个人回了家。
进了院子后,普天韵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走到仓房前刚想张嘴问苏秋月有什么吃的没有,忽然他看见仓房的窗户挡着窗帘。
现在天还没有黑,苏秋月这么早就把窗帘挡上,难道是这几天她帮着盖房子太累了,所以想早点儿休息。
普天韵胡思乱想着走到窗户前,窗户被窗帘遮挡的很严实,普天韵根本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
这时,普天韵忽然想起仓房的山墙上有换气孔,他曾经透过换气孔偷看过廖大珠和廖小珠洗澡。普天韵走到山墙前,找了个梯子爬到换气孔前,趴到换气孔上向屋里看去,只见屋里面热气缭绕,仓房的地上放着木澡盆,苏秋月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在洗澡。因为下半身被澡盆遮挡住了,所以普天韵只看到了苏秋月的上半身,普天韵还是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子,看着她那丰满高耸的双峰,还有那两点如樱桃般殷红的蓓蕾,普天韵的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起来了。
仓房外虽然是冰天雪地,屋里头却是春意盎然,普天韵站在寒风里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冷,看着苏秋月那雪白诱人的身子,普天韵的下身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