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黑翠笑着说:“我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冻坏的。”
普天韵拿着被褥进了屋子,田黑翠也跟着走了进来。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拿被褥做啥呀,你盖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们俩也是一家人。”
普天韵笑着说:“不了,她盖她的,我盖我的,你嫂子爱干净,她要是知道我盖了她的被子会跟我生气的。”
田黑翠诧异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普天韵说:“当然是了,咋了?”
田黑翠摇摇头,说:“我觉得你们不太像,我在家时我哥跟我嫂子就一点儿也不像你们这样。”
普天韵说:“他们不像我们这样,那他们啥样?”
田黑翠说:“他们两个没事儿就黏糊在一起,可你们就算见面都客客气气的,一点儿也不像在一起过日子的小两口。”
普天韵笑着说:“看你年纪不大,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结婚多长时间了?”
普天韵说:“快三个多月了。”
田黑翠说:“那秋月嫂子怀上孩子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
田黑翠说:“那你得抓紧了,我哥跟我嫂子结婚没到两个月,我嫂子就怀上了。”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
田黑翠这时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普天韵把苏秋月的被褥叠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铺好,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田黑翠忽然问:“天韵哥,你觉得是好看还看还是秋月嫂子好看?”
普天韵说:“你们两个都挺好看。”
田黑翠说:“我知道我没有秋月嫂子好看,你这么说是安慰我。”
要是论长相的话,田黑翠的确比不上苏秋月,不过田黑翠比苏秋月年轻好几岁,女人年轻本身就是一种美。
普天韵说:“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时间太长了,我没觉得她有多好看。”
田黑翠说:“秋月嫂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胸脯那两个东西也大,她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比我的要大好几圈呢。”
普天韵听到这里,心里头忽然有些痒痒的。结婚这多天了,不要说苏秋月的身子了,就连苏秋月的脚他都没看过几次。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摸过秋月嫂子的胸脯没有?”
普天韵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他没想到田黑翠能问出这种话来,普天韵说:“黑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个姑娘家咋好意思问这种事情。”
田黑翠“格”“格”笑了几声,说:“这有啥,我哥就摸过我嫂子的胸脯,还是当着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妇的胸脯天经地义,又不是耍流氓。”
普天韵不想跟田黑翠说这个话题,他打了个呵欠,说:“黑翠,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回答我的话呢。”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出口啊。”
田黑翠说:“这么说你是摸过了,咋样,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舒服不?”
普天韵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苏秋月的身子,虽然他做梦都想好好摸摸苏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普天韵不说话,笑着说:“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两个东西又圆又大的,摸起来一定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软和。”
普天韵说:“你又没摸过你咋知道?”
田黑翠说:“我是没摸过秋月嫂子的,不过我摸过我嫂子的,还有我自己的。”
普天韵又不说话了,田黑翠说她摸过自己的胸脯,普天韵的脑子马上就浮现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动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虽然没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来的感觉跟摸她的是一样的。”
普天韵说:“黑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咋能让男人随便摸你。”
田黑翠说:“天韵哥,别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让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话,我随便让你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普天韵说:“黑翠,这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你把当我成啥人了。”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天韵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要是别人我理都不会理的。”
普天韵说:“我已经有你秋月嫂子了,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一个了,你以后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