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倒杯水喝。”
“我这就给你倒水。”普天韵下炕去厨房找暖壶给大甜梨倒水。
普天韵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水进了屋。这时,大甜梨已经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着一
个紧身的毛衫,而且领口开的很大,两个白花花的几乎是半露在外边,一条窄窄的肉沟
看得普天韵心慌意乱。
大甜梨接过水碗,一口气喝了半碗水,大甜梨虽然已经在城里生活多年,可是大大咧咧
的脾气一直都没有改,更谈不上什么修养了。要不是穿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她跟那些粗俗的
农村妇女没有什么两样。
大甜梨放下水碗,接连打了几个呵欠,用手揉揉了眼睛,说:“天韵,我昨晚没睡好,
在你家里睡一会儿,等天黑了叫我。”
普天韵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普天韵给大甜梨拿了个枕头,又给她在身下铺了一床干净被子,大甜梨躺在炕上没多久
就睡着了。
普天韵看着大甜梨的身子,心里忽然如百爪挠心一样痒痒。
大甜梨这几年在城里住着,别的变化没有,就是肉皮比村里的女人白了也嫩了。
尤其是她那对圆滚滚肉呼呼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这时,大甜梨翻了个身,侧着的身子正好把她身体的曲线显露出来。
普天韵把目光从大甜梨的身上移开,尽量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普天韵走到厨房,看着放在水缸旁的水桶里的鲫鱼,走过去拎起水桶向孟庆生家走去。
到了孟庆生家后,孟庆生家的大门紧锁,普天韵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普天韵一问旁边的邻居才知道,孟庆生的孩子病了,他开着拖拉机带着媳妇孩子去乡里
看病了。
普天韵把鲫鱼放到孟庆生的邻居家,让他交给孟庆生,然后一个人往家走去。
回到家时,大甜梨还躺在炕上睡着,普天韵看着大甜梨那两个鼓胀饱满的,心里又
不安分起来,全身上下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普天韵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凉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走到屋外劈起柴禾
来。
天快黑的时候,普天韵走进屋里,叫了大甜梨一声:“梨子姐,醒一醒,天快黑了。”
大甜梨“嗯”了一声,轻轻地翻了个身,现实是睡意正浓,不愿意起来。
普天韵又叫了一声:“梨子姐,你该醒醒了。”
大甜梨还是没有醒,普天韵坐到炕边伸手在大甜梨的小腿上轻轻地摇了一下,说:“梨
子姐,你醒醒,醒一醒。”
大甜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普天韵,伸出一个胳膊,打了个呵欠,说:
“天韵,你拉我一把。”
“嗯。”普天韵站起来伸手去拉大甜梨,他的手刚碰上大甜梨的手,大甜梨忽然一把握
住他的手,用力一拉,普天韵没想到大甜梨会来这一手,身子一下子就扑在了大甜梨软绵绵
的身上。普天韵的脸也贴在了大甜梨的脸上,他没想到大甜梨的脸非常光滑,就跟绸缎一样
。
大甜梨的双手顺势搂在了普天韵的脖子上,笑着说:“天韵,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个,
你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把身子给你。”
普天韵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大甜梨那一对弹性十足的就顶在他的胸膛上,
普天韵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全身就跟要飘起来了一样。
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韵的下身摸了一下,说:“你不会不懂怎么跟女人弄那种事儿吧。”
普天韵喘着粗气说:“谁说我不懂。”
大甜梨的手在普天韵的身上很有技巧地抚弄着,普天韵被他弄得非常舒坦,一双手也不
老实地在大甜梨的身上摸索起来。
大甜梨咬着红艳艳的嘴唇,说:“凤凰说你还小,我倒想看看你到底什么地方小。”
看着身下大甜梨勾人的身子,普天韵几乎要丧失掉最后的一点儿理智,他的心里在激烈
地挣扎着。
忽然,屋外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笑声,普天韵心头被大甜梨燃起的火苗一下子就熄
灭了,他急忙从大甜梨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