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顿了一下,半晌才道:“季娢。”
“那,阿浓是你的小名?”见少女惊愣,秦时眸子微动,状似随意地解释道,“你之前发烧昏迷的时候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梦话,还自称阿浓。”
阿浓这才神色稍缓,“嗯”了一声。
“那我往后也叫你阿浓吧,”秦时突然对她眯眼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阿浓,挺好听的。”
小名只有亲近之人才能叫,阿浓嘴角一抽,马上就要拒绝,谁料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听得一阵咕噜声。
秦时低头一看,床上少女的脸色依然平静无波,可双颊却随着那越来越响亮的声音一点一点,无法抑制地红了起来。
秦时憋了憋没憋住,大笑出声。
阿浓:“……”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装作没听见吗?没有风度的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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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忍着笑出了门,准备去厨房给阿浓拿点吃的,刚走了两步,圆滚滚的胖书生白羽抖着身上的霜雪滚过来了。
“阿时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