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院长的担心是准确的,因为像于老板这样的人,他怎么能忍下这样的气。
晚上,朱九戒和常月刚睡下,突然,咔嚓一声响。两人赶紧爬起来,听响声,来自大卧室中,也就是常娥和朱九戒的卧室。两人来到大卧室中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地下淌着不少的液体,还有一个大的瓶子,而窗户,破了扇。常月刚要蹲下,朱九戒忙拉起她。
“小心,这液体怪怪的。”
果然,常月发现地板有些腐蚀。
“是硫酸,一定是的。”
常月脸色大变。
“一定是于老板。”朱九戒说。
常月忍不住抱住朱九戒,心中好不后怕:“姐夫,你幸亏睡在我的卧室里,要不然……”
朱九戒说:“是啊,要不然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朱九戒家的阳台没有封,硫酸瓶子撞破了窗户玻璃,直接落在地板上,由于瓶子嘴并非只是用布缠绕住得,因此,落进来后,布也开了,卧室里多出沾染了硫酸,如果床上有人,难免会被硫酸溅伤。
“好狠毒的心。”常月说:“姐夫,这可怎么办?”
“没事,常月,你别怕。”朱九戒穿好衣服,然后下了楼。但是,他围着小区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可疑的人。扔硫酸瓶的人是于老板不加,但是,此时他已经回去了。
于老板将车开到院墙外,并不走大门,因此,他没有惊动门卫,朱九戒从门卫那里什么也没得到。由于于老板选择的角度正好在树下,他又是从院墙上翻过来的,因此,门口处的摄像头也没留下什么信息。
第二天一早。朱九戒刚来到办公室,就见于老板来了。
朱九戒正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窗户,脸上戴着口罩。于老板走了进来,他以为朱九戒已被硫酸溅伤,因此说话很得意:“哎呀,这个人啊,要是做缺德事,是会遭报应的。”白静和谢明珠见了他,赶紧站起来。谢明珠说:“这位是……”
“呦,是个美女,啧啧,朱老弟,你真好福气,身边护士一个比一个美。”
朱九戒淡淡地说:“于老板,你来这里不是看妇科的吧?”
在公众场合,朱九戒不想难为他。于老板算准了在医院,朱九戒不会对他动手,因此才敢出现在朱九戒面前。
谢明珠虽然没见过于老板,却也听说过于老板,何况朱九戒侮辱于老板的事在医院已经传开了。谢明珠猜想于老板是来闹事的,忙说:“于老板,这里是妇科办公室,请问您是不是有家属或者亲友要看妇科呢?”
于老板哼了一声:“没人。”
“那你要是看病,还请先按照病情去挂号,这里是妇科办公室,是不适合您的。”
于老板望着朱九戒,呵呵大笑:“两位姑娘,你们不想看看你们的朱医师的脸吗,我想应该很好看。”
白静和谢明珠看看朱九戒,心说:于老板什么意思,难道朱主任的脸怎么了吗?
其实,朱九戒大多数的时候在医院时戴口罩的,因此,对于白静和谢明珠来说,朱九戒没什么与以前不同的地方。但在于老板眼里就不同了,因为于老板眼里的朱九戒,大多数时候是不戴口罩的,今天见到的朱九戒又是戴着口罩,他先入为主,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的报复行动已经奏效,因此才有这样的说法。
朱九戒猜出他的心思,故意吊他的胃口。朱九戒眼神似乎有些慌,手还下意识地按了按口罩,声音也似有些紧张:“于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不看妇科,还不快走?”
“哈哈,朱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脸上长疮了?”
“胡说,你才脸上长疮呢。”
于老板哈哈大笑,他很的得意:朱九戒啊朱九戒,你不是很有女人缘吗,你小子毁了容,我看以后那个护士还喜欢你。想到这,于老板转头看看白静和谢明珠:“两位美女,我想和朱医师打个赌,麻烦你们做个见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