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贫寒,自幼受尽打压嘲讽的人,很难自信从容;而出身富家贵族,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挫折的人,很难坚韧顽强。他们的心性难道是从出生开始注定的吗?都是你所谓的外物——他的资质、容貌、出身、地位所决定的。你区分得如此清楚,有什么必要呢?不管如何,你都是如今的秦子忱,有无上大道,有光明未来,你为什么总要去想你的本真是什么呢?”
秦子忱没说话,他静静抿茶。
他突然发现,哪怕告诉云虚子,他也并不能理解自己的处境。
因为他比别人多了不可言说的一世,为什么要想本真呢?因为他就是一个假货,装进了这幅皮囊,然后还再一次爱上了爱过的人。
他会在意,她爱的到底是什么。
他会思考,如果她不爱他,是否有一天也会如此悄然而去?
他不再说话,云虚子絮絮叨叨说些什么。而苏清漪悄无声音从洞府里撤了回去,路上静静回想着秦子忱的话。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秦子忱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