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义昆叫了起来:“啊呀,有些痛了。”
“张师父。”江氏慌忙叫,果然儿子是娘的心头肉。
“知道痛就好。”
张五金笑,你看他左手上的字。
周义昆身上手上脸上都有字,左臂上也有的,这会儿一看,却隐隐的消褪了,虽然不是完全没有,但确实隐去了很多,本来隆起来,如一条条红色黑色的蚯蚓,这会儿却仿佛钻进了土里。
“真的没有了。”江氏喜叫出声,周长根也满脸惊喜,周义昆眼中也有了喜色,苍白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红晕。
“还要放右边的血。”
听到张五金这话,周义昆主动把右手抬了起来,张五金让江有财再拿一个杯子来,扎一下,放血。
江氏担心,道:“张师父,这左手要不要包起来?”
“不要包。”张五金摇头:“让他自己流,到不流血了,涂点药膏就行,不涂也可以。”
“当然要涂的,当然要涂的。”江氏忙叫,江有财立刻就跑了出去,显然是去拿药了。
张五金笑了笑,到也不阻拦。
右手的血也放完,张五金又让周义昆脱了鞋子,坐在椅子上,双脚用凳子架着,这时周长根看出不对,道:“他的两个大脚趾,怎么发黑啊?”
“没有痛感是吧。”
张五金捏了一下,看周义昆。
治病见效,周义昆心态也平稳下来,眼神也正常了,听得问,忙道:“是,最初是麻麻的,后来就没感觉了。”
“当时觉得肚子里隐隐痛是不是?”
“是。”周义昆一脸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张师父是高人呢,当然知道。”江氏训他一句,却是满脸的笑。
张五金也不解释,其实真要解释也解释不了,他治病的法子,来自神耳门,是神耳门治风痹於湿之毒的法子,走的肝脾二经,不是专治鬼神书的,可以说是一种蛮办法。
就好比从菲律宾去美国,得坐飞机去,但游泳高手硬要游过去,那也是可以的,只要游泳技术逆天。
张五金等于就是游过去的。
硬生生把降毒从肝脾二经中排出来。
这也算是一力降十会吧。
他用两根牙签,同时插进周义昆大脚趾的脚趾逢里,不拨,站起来,双手按着周义昆三里穴,猛地一捏,两根牙签激射出去,两股黑血,随着牙签射出,激射出四五米远。
“啊呀。”江氏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呼。
“不痛的,娘,不痛。”周义昆这会儿到反过来安慰他妈了。
到黑血流尽变成红血,周义昆渐渐的有了痛感,江有财拿了药来,给手脚都涂上了。
张五金道:“好了,休息一个星期,创口收了口,就没事了。”
降毒在肝脾二经於积,散不出去,随着时辰,气血在经脉中流转,降毒也跟着流转,就在身体上,经脉所过之处,凸现出来,有如写字。
血气过了那条经,字就消,血气灌经的那条经,字就现。
时隐时现,有如神鬼在身上练字,就是鬼神书。
不明就里的人,确实会害怕。
当然,能让毒气形成字的形状,这是独门手法了,张五金不懂,但把毒排出来,没有毒了,自然也就没有字了。
这时候,周义昆身上的字基本都消失了,江氏欣喜欲狂,不停的道谢,周长根也差不多。
昨晚上,张五金半夜外出杀人,周长根心里是彼有些不以为然的,即便知道张五金不是对手派
而且半夜外出,招呼也不打一个,太没礼数。
在他心底,把张五金当成了江湖人,可以供着,不可亲近。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张五金居然能治降头,这就不是一般的江湖人那么简单了,这是大师级别的高人啊。
要知道,为周义昆中的降,他几乎请遍了南洋的降头师,多少高人,束手无策,却给张五金两下治好了,这太神奇了,太了不得了。
“想不到张大师连降头术也会治,高人啊,高人啊。”
他本来叫张五金张少兄,已经很客气了,这会儿直接叫上了大师,连声称赞感谢,请张五金到前面就住,又奉上一张支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等犬子身体全好了,让他慢慢报答张大师。”
张五金看了一眼,整整一百万美元,不少了。
张五金也不客气,钱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个数字,只不过懒得跟周长根推来推去的,直接收了。
他表现痛快,周长根果然就非常开心,这样的高人,那是一定要拢络的。
张五金到是对周义昆中的降头术好奇,因为他就是来帮周长根解决麻烦的,周少昆这次的降治好了,下次呢,斩草要除根,问道:“周总,少公子中的降,是谁下的,你有点眉目没有?”
问到这个,周长根脸上隐隐现出怒色,道:“估计是姆差,因为他最善于治这种鬼神书,一般中这种降的,都是找他去治,很多人都说,其实就是他下的降,然后再给人治,这么来骗钱。”
“那你没带少公子去治吗?”张五金好奇。
“去了。”周长根脸上怒色更甚:“收了重金,给治了一下,说治不好,要义昆在家里忏悔三年,自然就好了,义昆不愿见人,所以把自己关在了小楼里,要不是张大师,还要关一年多,那时只怕义昆都要疯了。”
原来是这样,张五金暗暗点头,也不再问。
上午周长根陪着闲聊,中午办了大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