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议论不绝,计小欣却不吱声,只怔怔的看着张五金。
其实张五金之所以这么大方,不仅仅是为了吴晓荷,也是为了计小欣考虑。
因为他是计小欣带来的,计小欣又是本地人,万一他走了,事后曲七公找计小欣问责,那就麻烦了,所以砸出一百万,果然就砸晕了曲七公,想来即便问到是计小欣领的路,也只会谢她,不会怨她了。
“小姨,我们走吧。”张五金不想在这里久呆,他对所谓的七门煞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就是一种药功而已,肚子里一股气,嘿,中了暑肚子里也有一股气,吃两个生红薯也有。
张五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吃了没煨熟的半个红薯,肚子痛了半天,最后放了一串响屁,全好了,跟这煞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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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吴晓荷应了一声,又对曲七公合什道了歉,跟着张五金出门。
计小欣闪在门边,张五金看她一眼,道:“小欣姐,你也走吧?”
计小欣却摇摇头,低头看着脚面,没有吱声。
张五金早知道她是个心中极有主见的女孩子,也就不再说,带了吴晓荷出去。
到外面路口,吴晓荷却突然蹲在地下,不走了,还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面。
“小姨。”张五金叫了两声,她也不应。
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没脸相对,不过吴晓荷这个样子,太小孩子气了,又让他暗暗有些好笑,道:“小姨,你那天是不是在梦寒的床上睡了一觉或者坐了一会儿?就是我跟梦寒去她爸爸家里那一天。”
吴晓荷确实是心里纠结,天天想张五金,见到了,惊喜过后,心中又羞燥无比,所以蹲在那里当驼鸟,听到张五金这话怪,她也不抬头,只是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张床有邪气,我贴了符在上面,单身女人睡不得的,只夫妻能睡,夫妻同睡,阴阳和谐,单身女人睡,却会中邪,你就是中了邪。”
“什么?”吴晓荷猛地抬头,眼光与张五金对视,又有些羞燥,站起来,转过身,急了点,没站稳,张五金忙伸手扶她一下。
吴晓荷站稳了,却猛一下打开张五金的手:“你别碰我。”
张五金哭笑不得,女人啊。
“你说清楚,我是中了什么邪,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晓荷背着他叫,显然急于把这事弄清楚。
“最初是梦寒担心她妈。”
张五金从头至尾,把秦梦寒担心她妈性子燥,天天吵,怕把马明秋惹急了真个离婚,于是就让张五金做床说起,当然不说春床的事,只说会一道符,贴了符在床上,夫妻睡,性事谐,生活安,但单身女人睡,却会中邪,疯狂的迷上符主。
“你是说真的?”
这说法太离奇了,吴晓荷忍不住转身,瞪大眼晴看着张五金。
“你不信,可以问问梦寒。”
吴晓荷眼珠子转了两转,道:“你说,我姐夫睡了那张床,会厉害很多,是不是?”
见张五金点头,她掏出手机,想拨电话,却又停下,发了短信,人还走开一点,不过张五金估计,她那么问,很可能是问吴昕远。
结果与他猜想的完全不同,她发半天短信,回头对张五金道:“我问姐夫了,是真的。”
她不问吴昕远,却问马明秋,张五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