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又怎样,不见又怎样,他一样活得好好的。”邢岚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也不觉得内疚,她对自己骨肉的冷漠的让安安讶异。
窗外,在一堆慢慢爬行的蜗牛车队里,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快速地窜了过去,溅起的积水,有腰身那么高。
总有一些人,疯狂地不顾一切。
“赌徒!”安安说,“你像个赌徒,很疯狂,让人害怕。”
“我喜欢你的诚实!”邢岚露出了一个还算真诚的笑意。
但是安安笑不出来,“我知道你想收购幻影,你有这个能力,但是这毫无意义。”她问过学校金融系的师兄,“你丈夫很早就看好亚洲的市场,也试图在这里占据一席之地,但是有很多阻碍,根本推进不了,这里毕竟是中国,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你知道的倒还不少。”邢岚捏着勺子,一下一下地在杯子里搅拌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