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睡下,小波刚回来,只有向珊那屋里还有一丝光亮。
徐途换上背心短裤从后院出来,脖子上搭着毛巾,刚冲过凉,头发凌乱的顶在脑袋上,发梢已经长过下巴,颜色褪了些,更浅,微微偏黄。
她出来,换窦以进去。
徐途走到院中,往角落里看了眼,秦烈那屋仍旧黑着灯,她在长椅上坐下来,盘起腿,拿毛巾擦拭头发。
晚风驱散白天的燥热,她轻轻拨弄着发丝,一股沁凉萦绕在指尖,脖颈清爽,皮肤被发梢扫得微微发痒。
头发半干的时候,窦以也洗好。
他站在屋子前:“还不睡?”
“头发没干呢,再等一下。”
窦以看了眼半掩的院门,停了几秒:“已经九点多,你别太熬夜。”
徐途掏了掏耳朵:“我知道。”
“那我先睡了?”
“晚安。”她说。
窦以那屋的门也关上,没多久,灯熄灭。
院子里的光线弱了几分,无人走动,只有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更加安稳静谧。
大壮趴在院门口,一动不动等着主人回来。
徐途换个姿势,又过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