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回忆几秒,想起那日关于“画地为牢”的对话。他哼出一声笑:“你这算是反省?”
徐途弹弹烟灰:“你说是就是吧。”
她难得乖巧,秦烈不禁歪头看她,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磕了磕:“能反省说明有成长。”
“你不怪我?”
秦烈没答。他背靠着墙壁,一条腿蜷着放倒,另一条腿曲起来,手肘自然搭在膝盖上,轻声问:“吓坏了?”
徐途微顿,香烟举到唇边又吸了口:“也还好。”
秦烈笑笑,没有点破:“虚惊一场,不是没事儿吗。”他一点点拨掉鸡蛋外皮,给她递过去。
徐途有几秒中的停顿,迎着不算明亮的灯光看着他,客气的挡了下:“我不饿,你晚饭都没吃,你吃吧。”
秦烈垂眸,看一眼贴着他手背那只手,小小的,凉凉的,可能太冷的缘故,显得更加苍白,覆在他麦色、粗糙的皮肤上,形成一种强烈对比。再细看,那肌肤竟像握在中间的鸡蛋白,吹弹可破。
秦烈眼神暗了暗,手撤回来:“你脸没消肿。”他换了个方向递:“应该管点儿用。”
徐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