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炎没有答话,轻轻地从蓝小雨手里拿过那串项链。项链上的每颗珍珠都大小一致,晶莹凝重,温润雅洁,隐约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瑰丽光彩,又毫不夸张地散发着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和虞士虎那天拿给他看的项链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项链,你不是送给孙诗涵了吗?”慕子炎忍不住问道。
“看上去是同一条项链,其实不一样。这一串是我的,我前几天做的,不是我妈妈的。”
“你的?”慕子炎想起了蓝小雨的眼泪,珍珠泪,突然似有所悟。
“世上有一种生物,泣泪成珠,抽丝为线;歌可销魂,舞可摄魄;生无灵魂,死无尸骨。”蓝小雨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似乎在说一个古老传说,“你知道是什么生物吗?”
慕子炎的喉咙似乎被人掐住了似的,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鲛人?”
“已经很接近了。准确地说,是人鱼。我妈妈就是人鱼。”蓝小雨那略显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有一种看破红尘般的淡然。她的目光看向慕子炎手里的项链,“这项链是用我的眼泪做的,串绳是我的头发。人鱼的头发从来不掉,死后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