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河水幽幽,透肤凉快。
“啊……”布鲁在水里搂抱着曼莎的腰臀,粗长的yáng_jù全根没入她的蜜道,撑胀得她闷哼出来。
她仰着脸凝视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演变着各种神情,她不相信,那么粗长的ròu_bàng竟然可以插得进她那小小的yīn_hù,虽然yīn_hù被胀得像是要裂开,肚子也像是被ròu_bàng顶穿似的,可是,她的肉穴真的把他那看起来很恐怖的ròu_bàng吞没,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是马多那根细小、嫩白的ròu_bàng永远都无法给予她的。
因了下半身被浸泡在河水中,他的进入也变得简单轻易,所以除了进来后那种真实的充胀微痛,她没有感到更大的痛苦……
以前从来没想像过会这么轻易地接纳另一个男人的进入,此刻却真真实实地用她的身体包夹着这根比马鞭还要粗长的、变态的“兽根”,然而在想起马多的时候,她又开始羞愤地挣扎,只是身上的男人在愣了刹那之后,也开始激烈地耸动、chōu_chā……
进入曼莎的肉道的瞬间,布鲁被那种初次的紧夹和温暖震住了,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女人的yīn_dào的那种紧凑、柔润和蠕动,他开始有些明白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布鲁,你知道吗?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看似很平凡,但她们往往能够让男人疯狂。只是你要记住,女人的心,永远都守着一些秘密……”
他不能够理解后面的这段话,但他想他是明白前面的那一段话了,因为他进入曼莎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感到内心的疯狂的爆发,当她用双手推打他的胸膛、用语言叱骂他的时候,他开始在她的体内进行一种疯狂的chōu_chā,他耸动不止的身体,拍打着河水,使得他们附近的河面水声汩汩、浪花溅溅……
也许是因为十九年来首次在女人的隧道里冲刺,布鲁像是失了理智般地在曼莎的身体上耸插,曼莎已经有着两年多的xìng_ài经验,曾经也在马多的胯下得到过一些满足,只是她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强有力的冲撞,即使是在河水中,有着河水的生生不息的滋润,她仍然感受到强烈无比的磨擦快感,那稍稍上翘的巨大guī_tóu,仿佛总能够撩拨到她身体内某处特别的兴奋点,这是在以前的xìng_ài中,不曾有过的发现。
正是这个发现,让xìng_ài的快感在河水中迅速地流潺,渗着她身体的每一道神经,冲刺着她的快感中枢……
她企图抗拒布鲁给她的快感,因为她爱的是马多,只能够在马多的宠爱里获得快感和高潮,绝对不能够在一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的胯下获得高潮和满足,然而,她能够在心灵上竖起一道无限高的墙的同时,又如何在ròu_tǐ里也建立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呢?
——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有着长久的憎恶,是绝对不可能有快感的……
不能够有快感!曼莎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否定,可是她最终难以否定ròu_tǐ上的感觉。
在性的接触中,ròu_tǐ自身的感觉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当布鲁的入侵变成一种不可抹改的真实,她也选择了认命,然而选择认命,不等于她完全地接受他的一切……
不!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接受。
她要咬紧牙关,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
“曼莎,你怎么不叫?你和马多的时候,你叫得很诱人的……瞪着一双怒眼看着我,你以为就可以让我舒服了吗?确实,我喜欢看到你的愤怒,你的痛苦,只是如果你不配合一些,我可以让你更加的痛苦!我不介意你现在想想马多,如果让人知道马多通过你欺骗丹玛,甚至想mí_jiān丹玛小姐,你想,马多还能够超生吗?”
“你这贱种!我就是不叫……我只有在爱人的面前,才会叫……”
“婊子,你的嘴还蛮硬的,我插死你!……”
“我是婊子,你就是嫖客,不,你是qiáng_jiān犯、yín_mó!你可以淩辱我的ròu_tǐ,但你别妄想我会在你的淩辱中得到快乐……”
“我有说过要让你快乐吗?你快不快乐与我何干?我只想让你痛苦,歇斯底里的痛苦!你的眼泪,就让我感到很满足。别以为你什么感觉都没有,至少你的心灵响着痛苦的哀啕!我喜欢你的眼泪,那证明你起码知道一点,你此时正在和一个你憎恶的杂种进行彻底的xìng_jiāo。你的丰厚的阴肌无时不刻地紧夹着我强壮的分身……”
布鲁绝情地狂插,任由曼莎的泪水洒落河岸,他没有给予她半点的同情,在她的ròu_tǐ上,他表现出变态的持久力,很少的男性能够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yīn_dào的时候维持如此久的xìng_jiāo,但他已经chōu_ch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连曼莎也在暗中经历了一、两次高潮,他竟然还如一头狂狮般地在她的肚皮上耸动,这种持久力和体力是曼莎不敢想像的,可是,无疑的,能够给予女人最完美的ròu_tǐ冲激……
第三波高潮来临时,她的身心崩溃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和热腾,终于在最后的时刻,崩溃性地叫喊出一声,整个身心如一种飘飘欲仙的、昏沉的瘫痪状态。
布鲁看见她在一声呐喊之后,脸蛋就垂拉在河岸,看似无声无息的,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形的他,开始慌了,他停止动作,抽出男根,拍了拍她的脸蛋,喊道:“曼莎,醒醒,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