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柳水生摸着下巴,在她的大白兔上瞅了瞅,心里暗想,女人的胸都大同小异,看不看没啥意思,但下面必须得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想到这里,这货指着她的下身说:“胸罩可以保留着,但裤衩必须脱掉,我已经做出最大让步了,不能再讨价还价了!”
“唉,那好吧!”
马艾丽似乎妥协了,脸上露出一付好像被逼卖身的无辜表情。
柳水生以为她要脱衣服了,心里那个兴奋啊,眼巴巴地瞅着着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过了一会,马艾丽却纹丝不动地坐着,竟然又拿起被面上的牌,开始搓洗起来。
“你怎么还不脱啊?”柳水生催促道。
“脱什么?”马艾铃一脸迷茫地望着他。
柳水手气了个半死,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指着她的双腿叫道:“脱裙子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再这样装傻充楞,我连乳罩都不让你留了
。”
“神经啊你!”马艾丽红着脸把被子按下去,恼羞成怒道:“不是说等输了牌才脱么,我现在还没输呢,凭什么要脱!”
“轰!”柳水生的脸一下红了脖后根。
也是哈,人家还没输呢,脱个屁呀。娘的,老子太激动了,连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看着他无地自容地窘迫表情,三女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傻哥,你好傻哦”马艾铃落井下石地取笑道。
“老四啊,你还是打起精神吧,别等下输得连内裤都保不住,就要光着屁股回老家喽!”柳燕儿嘻嘻笑道。
“姑奶奶今天非得让他输个精光不可,还想留块遮羞布?哼哼,别指望了!”马艾丽恨恨地瞪着他威胁道。
柳水生脸上一红,重新钻进被窝里:“打牌打牌,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咚!咚!”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马艾丽奇怪地问道。
四人彼此看着对方的表情,都是一脸茫然。
“有可能是酒店服务员,我出去看看!”柳水生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鞋子后,回头说:“你们三个,不许偷看我的牌哦!”
“切,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品呢,本姑娘才不会去看!”马艾丽不屑一顾地耻鼻说道。
柳水生相信了三女的人品,嘿嘿一笑,放心地去跑出去开门了。
哪知他前脚刚一离开,三女就把他的牌拿起来研究了:“快看看这家伙的牌怎么样——”
“哇,原来黑桃五在他手里呢,咱们姐妹三个一伙哦——”
“嘻嘻、咯咯、嘿嘿——”三女奸诈地阴笑中。
柳水生本以为过来敲门的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可是当他把门打开后,突然吓了一大跳。
门外站着一个留着小平头的青年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年纪,身上穿着一套陆军作战迷彩服。
此人腰杆挺的犹如标枪一样,虽然不是虎背熊腰的壮汉,却给人一种万莫挡之勇的气势。脸部线条刚硬有力,鼻梁高挺,眼窝深陷,嘴唇冷酷地
紧抿着,一看就是意志力坚定、冷血无情的狠角色。
柳水生第一感觉是,这货肯定是那独眼老头派来的杀手。
他警惕地向走廊两边看去,但四周冷冷清清的,似乎并没有埋伏其它帮凶。
“他妈的,竟然找到酒店来了,你们真的想要赶紧杀绝啊。”柳水生全身的肌肉绷紧,用力握着拳头怒道。
感受到他眼中的敌意,对方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在他后退时,上半身几乎纹丝不动,先是将左腿后迈半步,接着右腿并拢,裤管相互摩擦间,发出“刷”的一声轻响。
不用拿尺子量,他迈出的尺度,绝对是最标准的军姿。
“军人?”柳水生脸上微微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