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去就是了!”郭震达吓得冷汗直流,心头的欲念,早就跑到哇瓜国去了。
在柳桃儿愤怒狠毒的眼神盯视下,郭震达心里一阵阵发虚,几乎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他也看出来了,柳桃儿现在情绪极不稳定,搞不好睡完她之后,这女人真的会跳河轻生去。郭震达想日她不假,但如果日完她,把自己搞得家破
人亡,那也太不划算了。
“郭震达,你还等什么,要么现在操了我,要么就把相片给我”柳桃儿冷面如冰地怒视着他说道。
郭震达心里纠结了,此时他的分身,就紧紧地贴在柳桃儿诱人的私处。只要他硬下心肠,把她往墙头上一按,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插进去,体会
那噬骨的快感。
可是看着柳桃儿愤怒憎恨的眼神,他的全身像被冰冻一样,就连挪动一下手指头都困难。
“妈妈,妈妈”就在郭震达艰难抉择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小虎的哭声。
一听到儿子的哭声,柳桃儿眼中顿时流露出焦急的神色,朝郭震达喝道:“放我下来!”
“哦!”郭震达听话地放下了她的大腿。
柳桃儿从他怀里蹦下来,厌恶地推开他,光着屁股,转身就冲出了厨房。
“唉,这事弄的,郭震达啊郭震达,你可真是个畜生啊!”郭震达想起方才自己的无耻行径,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朵刮子。
他迅速提上自己的裤子,本想就这么灰溜溜的走掉。可是听着屋内孩子哇哇的大哭声,他心里沉甸甸的,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桃儿不会想不开,真的做什么傻事来吧?”郭震达心里有点害怕,犹豫着,走进了柳桃儿的卧室。
此时柳桃儿正神思恍惚地坐在床上给小虎喂奶,小虎刚才是饿哭了,此时正叼着她的奶头,边哭边狠劲地嗦着。
柳桃儿此时等于完全是赤裸的,除了脖颈下面挂的乳罩,从胸口往下,全都是光溜溜的白肉,根本没有任何遮羞物。
郭震达走进来后,她连看都不看门口一眼,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小虎的脸庞,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
这对母子脸上,此时全都挂着湿漉漉的泪痕,配合着柳桃儿如丧考妣的悲痛神色,使他们看起来,是那们的凄惨与无助。
“唉!郭震达,看你干的这叫什么jī_bā事啊!”郭震达这会真是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多面性,善恶也只在一线之间,邪欲减退之后,郭震达又变回了平日那个老份本身的大哥角色。
此时看着柳桃儿悲苦欲绝的神情,他明白自己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作孽,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愧疚不安。
“桃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啊——”郭震达眼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懊悔地长叹一声,把相机和相片,轻轻地放在了门口地面上
,红着眼睛说道:“桃儿,大哥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震东,这事这事就这么过去吧,以后咱们谁也别再提了,大哥肯定不会再打你主意了,你就原谅大哥这一回吧——”
柳桃儿机械地转过脸,脸上挂着没有感情的冷笑,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成成,我滚,我现在就滚!”郭震达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也知道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于是倒退着走出了门口。
可是在临走前,又不放心地回道看了柳桃儿一眼。见她还是那付半死不活的样子,郭震达心里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可是郭震达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那怕柳桃儿晚上真的想上吊,他也阻拦不住。
现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柳桃儿能够坚强些,只要她以后还能留在郭家,自己总有补偿她的机会。
“妈妈,妈妈”在小虎令人心碎的哭嚷声中,郭震达闷着头走出了柳桃儿家的院子。
他边走边用把掌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后悔的都想血溅五步:“郭震达,你个畜生,你真不是人,你”
这货骂自己骂得正起劲呢,突然一抬头,看到自己老婆葛红霞从胡同里走了过来。
郭震达做贼心虚,马上放下胳膊,“咳咳”地咳嗽两声,挺直了腰杆子。
可是很快,这货就感觉不对劲了。
按说老婆一大早就去偷柳桃儿家的玉米了,走的时候牛气叉叉,一付不把柳桃儿家玉米掰空不罢休的架势。可是偷了半个早上,她却连玉米毛都
没带回来,手里就拿着两只空的尿素袋。
更奇怪的是,葛红霞似乎还被谁给“打”了。
那两条腿走路,明显有些不利索。往两边岔得很开,而且还一瘸一拐地,好像“受伤”还不轻呢。
“唉,这就是报应啊,谁让你偷人家玉米来呢!”郭震达看着老婆的惨样儿,以为她真的被谁给打了呢。不过,他心里并没有怨恨,就算恨也是
恨自己和老婆人品不端,这不,遭老天爷报应了吧。
正如郭震达所看到的那样,葛红霞今天真是惨到家了。
只见她头发凌乱,一走一咧嘴,那张樱桃小嘴,明显比平时肿了许多。这还是表面上的,其实私下里,她双腿间那两朵小花,已经肿得没人样儿了。
原来,她还以为自己咬咬牙,可以承受柳水生那根天下无双的大家伙,可到了真正干起来的时候,她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柳水生那一顿猛操,真可谓神见神怕,鬼见鬼忧,就是头母牛都得翻白眼。
葛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