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们在小木去世后没多久也去世了,我们找到村里时,坟头的草都长出来了。”她背对着他拉上睡袍,继续说着他并不知道的事情,“在那个小村庄里,我们没能有机会照顾小木的父母,却遇上秦雨和她奶奶。那几年,人人都说我与孟浩是好人,资助了她们还给秦雨安排了好工作。可是有些所谓的善不过是另外的悲剧,她跳楼了,为了这个姓宗的渣男。”叶护在公司听过秦雨这个名字,总算明白她与那个宗姓渣男有何怨何仇了。
也许两条人命在她肩上真的是有些沉重了,他能看出她在说的时候是很用力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的。他有些心疼这样的她,忽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他说:“你这个人真复杂。”
她没有回头,任他那样抱着,“我以为自己坚强到混蛋,可事实证明不过如此。”
“为什么非要比男人还男人的站在人前?”
“习惯了,那身盔甲已经穿在身上太久了。”
“没想过尝试着拿掉那盔甲么?让别人走进来,自己也能走出去。”
她伸直了背,将他抱着的胳膊拉开,将头枕在其中一只胳膊上,靠着沙发跟他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