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轻烟迟疑了片刻,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手,凉意传入掌心,她打了个寒颤。药师帮北阴包扎完之后,同舍轻烟说了服药的禁忌便离去了。
北阴的声音很虚弱,他道:“阿烟,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舍轻烟将耳朵贴近他唇边,温和道:“你说罢,我听着呢。”
北□□角微扯,他轻咳了一声,道:“九翌已成...鬼族驸马,他与那南竺公主出双入对,手把手牵。”舍轻烟瞳孔一缩,恍若有把刀子割去了她的心尖儿上的一角,痛意瞬间弥漫,酸涩之感卡在喉间,化作一句:“我不信。”
她松开了北阴的手,静静坐在床畔看着那俊秀的男子,她稳着心绪,不去胡思乱想。
北阴嘴边扯起嘲讽的笑,他竭力发出声音,“你不信便去问我手下的鬼将罢,所有阴兵都已瞧见,这是不可否认的事,你不信也是事实。”
舍轻烟心乱如麻,反驳道:“你们看见了又如何?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是真。”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