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避右躲,我们还是安全的来到了地牢里,黑暗中我们相互搀扶摸索着向前走去。
这地牢不但黑还很静,恐怕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我视乎听到了有东西爬行的声音。“什么声音。”话音未落就立刻听到老鼠的尖锐的叫声。
“啊,老鼠。”我像只猴子一样瞬间巴在他身上。这辈子我最怕的就是种毛茸茸软软绵绵的东西。小时候,有一次躲在床底玩捉迷藏,光着的小脚丫突然就踏到一个柔呼呼软绵绵的物体,当时觉得很舒服,于是使劲的踏啊踏啊。结果找来手电筒一看,我的妈啊,竟然是一只毛茸茸的死老鼠,搞得我恶心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现在想起来仍寒毛直竖。
“没事,它们走了。”他像安慰小孩一样。
但是我坚持不肯下来,就生怕突然又冒出几只。“不,它们还会回来的。”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幼稚,但是我心中的恐惧就是只增不减。
他看着我笑了,黑暗中眼眸星亮,我瞬间红了脸,慢慢的至他身上下来。
我一步三试探,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向前踏步,每踏一步都生怕踏出一只老鼠来。“你保证它们真的走了吗?”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我保证,保证它们再也没有机会靠近你。”他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