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这小知县欺人太甚!搞些贱民诋毁我们,我看,不用管,能掀出什么风浪!”
程年紧皱眉头,“我看,不如釜底抽薪,给俚户们发下去拖欠的工钱,宁肯赔一些……”
“凭什么?”姓王的道,“我们自己收入还不好呢,给他们发钱?倒让那群贱民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就是,就是!”其余三人纷纷道。程年心中暗叹一声短视,“不出钱,事情越闹越大,将来更麻烦!”
他的预感没有错,三日后也不知是谁领的头,一向老实的俚户们竟到县衙击鼓闹事,“我们要见县太爷!”
“对!老爷们拖欠工钱,我们要要个说法!”
谢文纯听得差役来报,心中一松,看来用钱插下去的几个牵头人把俚户们的胆子鼓起来了,派人去叫了蒋师爷,来到县门前,“乡亲们!不要吵闹!你们有没有什么领头的,进来说话!”
俚户们闹事后的第五日,谢文纯派带着百多人按下手印的“状纸”,再次来到程家——这次,是穿着官服坐着官轿来的。四人不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