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笑意不变——整个屋子就他还在笑了,“烟粉虱?本官恰巧在一本农经中读到过它的记载,最是怕潮的,云海离东海不远,蒋师爷,你是觉得本官很好糊弄么?”说着,收了笑意站起,啪的摔了手中的茶杯。“欺瞒上官,你可知是何罪?”
蒋师爷额头也见了汗,“大人,大人,却有其事啊……”
谢文纯不看他,扫了程王刁许四人一眼,“朝廷新法,丈量土地,你们却为一己之私肆意隐瞒,本官如将此事上报,你们可知依新法例,该当何罪?”看几人不语,沉声喝道,“家产充公,流放千里!本官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后派人来清账土地,你们好自为之!”
谢文纯拂袖离去后,程年四人聚在一起,商议道,“这小县令好大的脾气!我们便是隐瞒土地,他能如何?”这是姓刁的说道。
程年则面带忧虑,“我听说他是推行新政的沈灼然的学生……在朝廷一定有人。我看,不如我们吃些亏,把土地报上吧。”
姓王的道,“那要多交多少田税?不成,我不干!我看,我们给其他几地的员外们去信问问,法不责众么!”
姓许的也道,“就是!他还能把我们都关到牢里去不成!”
他们四人商议着,谢文纯回到县衙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