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苦笑道,“唉,多谢临溪提醒了。”强迫自己专心讨论学问,索性效果还算可以。
回到家中,晴柔递给他一个绢帕,上面用墨水写道,“郎心似铁,妾心如故。”谢文纯仔细看着,总觉得这粉色帕子的边角好像沾了血迹,越想越收不住,只觉表妹病在旦夕了。不顾深夜,就想出门,自是被阻,无奈之下谢文纯潦草写下便签道,“保重身体,明日去看你。”
躺在床榻上的楚娇见了便签,勾唇一笑,不枉她特地抹了些胭脂在帕子边上,看来是被注意到了。
楚平骅从翰林院回来,听说妹妹病了,隔着帘子来探“病”----对自己亲妹妹,楚平骅也是极守礼的。“妹妹,身体可还好?”
楚娇把声音压弱道,“尚好。”
楚平骅静了静,终开口说道,“昨日在谢府……”
楚娇直起身来,也不装虚弱了,“哥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认准了他,我,一定要这样的。哥哥我知道母丧未过,此举不当,但我真的不想错过。”
楚平骅多少知道妹妹对表弟的心,只是楚荆官职虽有姻亲,至多不过贵妾,他不想让妹妹将来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