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你们也死不了,等到我取出蛊就让寒依为你们解毒,切记不要运功抵抗,无论多疼,知道了么?”
莫寒和冷月接过花瓣点了点头。
寒依端着一盆子狗血走了进来。放在两人中间的地上,“爷爷,可以开始了。”
寒穆点头走向莫寒,寒依在两人中间拉了一个帘子,也开始动手解冷月的衣服。
冷月不解抬手挡住她。
寒依面色淡淡的说道,“我需要在你胸口上划一刀伤口,放子蛊出来,你不必如此戒备。”
冷月犹豫着放下了手,寒依解开她的衣服,直接一刀划开了裹胸,在她正胸口的位置划破了一道伤口。
冷月疼的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说话。
寒依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冰魄花吃了。”
冷月将手中的花瓣扔进嘴里,还没来得及感叹这东西竟然入口即化,就被冻的僵硬在了床上,一动不能动。
寒依看着她,待到感觉已经冻结了她的血脉,才用手沾了狗血放在冷月心口的位置,运功加热手上带着药香的血让其气味更近浓烈些,感觉到手中的动静,收回手掌,看到那只因为碰触到药血而死的蛊虫松了一口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取蛊,还好成功了。
将蛊虫扔进狗血里,寒依急忙点了冷月心脉周围的穴道,喂给她吃了一颗解药,划破她的手指,扶起她坐在她身后为她逼毒。
直到毒血流尽,寒依轻吐一口气站起来将她扶着躺下,走出去之前看着虚弱的冷月忍不住说道,“你很幸福,让他们为了你不顾自身生死,所以好好珍惜你这条命吧!它不止是你的。”
冷月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寒依摇头,走了出去。
外间寒穆已经为莫寒穿好了衣服。寒依上前喂了他解药,照例封了心脉的穴道,才开始逼毒。
但莫寒的毒却并没有那么好解,因为他体内本身所中的毒和冰魄花的毒结合了,寒依只能逼出来一部分。
黄衣焦急的皱紧了眉头,“那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寒依也没想到会这样,她之前明明拿他的血做过实验不会融合啊,难道是量变引起的质变。“我回去再研究一下,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说完就走了出去。
黄衣脸色难看的看向寒依,“出了事你们就不管了,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会出事的!”
寒穆尴尬的说道,“不会的,寒儿是我的外孙,我怎么可能让他出事。相信寒依的医术,她只比我的女儿好不比她差。”
莫寒咳嗽了一声,“黄衣,闭嘴,不得对外公无理。”
黄衣低头,下跪,“是,属下知错了。请寒老前辈责罚。”
寒穆急忙将她扶起来,“你也是护住心切,何错之有。快起来吧。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吧!”
黄衣起身扶着莫寒回了他的屋子。
看着虚弱无力的主子忍不住问道,“公子为何不告诉她,你看看她醒过来以后的态度,对着橙衣就嘘寒问暖,对着公子就一副冷冰冰样子,公子为她做的并不比橙衣少不是么?”
☆、各有心事
“我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听清楚了吗?这是命令!”
黄衣愤愤的咬了咬牙,“是,属下记住了,属下先行告退。”然后也不待莫寒同意就跑了出去。
莫寒也不在意,转身上了床,他现在很累需要休息。
他知道冷月不喜欢欠人情债,他要的是冷月的心,不是她的愧疚感激。所以她没必要知道。再说了他莫寒想给的,从来就不需要人回报。
第二天寒依就带了药来。
“解毒之法我还没有找到,这药只能压制,不能解毒。你若着急可以先走,果断时间我下山历练,再去寻你们,替你解毒。”
莫寒点头接过,“不知道寒姑娘可找到了医治橙衣脸伤的方法?”
寒依顿了顿才说道,“暂时还没有,我再找找吧。”
“那有劳姑娘了。”
寒依起身,“公子不必客气,寒依先走了。”说完走了出去。
莫寒也起身跟着走了出去,只不过一出门就见到了他不想见到的一幕。
“冷月,这里天寒,你怎么又跑出来吹风了。”橙衣拿着一件披风走到冷月身边弯腰给她披上。
冷月闻言回头,“没事,我不冷,在北方难得见这样万里冰封的雪景,趁还没走,我想多看看。你怎么也出来了?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不要乱走,有什么事派个人过来叫我不就好了,还自己跑出来。”
橙衣失笑,“没看出来,你还有管家婆的天赋,我没事,都好的七七八八了。难道只有你能看风景我就不能了?哪有这么霸道的道理。”
冷月无奈的笑笑,“得,我说不过你,你看吧!伤口裂了看疼的是谁?”
不远处的假山上一对璧人,一坐一站,一抬头娇斥,一低头温情。相视而笑,情意绵绵,看的莫寒心口一疼,皱紧了眉头,走上前去。
“你们在干嘛?”
冷月愣了愣,笑容僵在脸上。低了头跳下假山,单膝跪地,“属下参加公子。”
橙衣冷了脸,神色不明的看了一会儿莫寒才跟着跳下去,跪下行礼,“属下参见公子。”
莫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沉声道,“没听见我说的话么?我问你们在干嘛?”
冷月愣了愣回道,“回公子,属下在赏雪!”
橙衣邪笑,“公子难道没看出来,属下在陪冷月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