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场面,浩天英俊的脸上不由透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极度满足。他的坚挺在温暖的汁液的浸润下,全身更加的舒服,于是更加奋力地挺动。
甄果香的快感已达到极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叫,整个身子飘飘荡荡,仿佛在云端飘浮着,忽然间身子一软,只觉体内一热,一股汁液带着强烈的快感蜂涌而出,她泄身了,在泄身的同时,她的双手再也无力支撑她的身体,软软地趴在字台上,缓缓向地下滑去。
浩天感觉到甄果香泄身了,ròu_bàng一热,险些喷出汁液,但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快感强压了下去。
见甄果香向地上滑去,他伸出双手紧抓住甄果香的腰,将她的下身牢牢固定,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
还未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甄果香再次受到猛烈的攻击,身体又被燃起欲火,她勉强撑起身子,配合着浩天的攻击,嘴里不停地呻吟。
呻吟声刺激着浩天的神经,他的双眼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插着水洞,似乎想将整根ròu_bàng全部塞进那紧窄而温暖的地方。
甄果香的神智已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有些混乱,只知道本能地摇动屁股,软瘫在字台上,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呻吟。
浩天在经过一连串的chōu_chā后,身体的快感也快达到极致,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了开大门的声音。甄果香今天也太大意了,不锁门不说,连窗帘都没有拉。
甄
果香从快感中清醒过来,见浩天怔立在那里。刘明径直走到窗前,隐隐看见了他们的赤身luǒ_tǐ,当即就开门进来了。
甄果香和浩天这才如梦方醒地上炕钻进了被子。刘明没说话,揭起了浩天的被子。浩天这才意识到该穿衣服了。
甄果香连头带身子都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等待公公的处置。
刘明等浩天穿好衣服下了地,穿起鞋就要走的时候,用力从他屁股后面踢了一脚。
浩天出来以后,很是奇怪,刘明问甚什么话也不说。
他更奇怪甄果香今天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本来是怕不好进入,进去以后拔不出来,没想到紧是紧些,却那么容易地就滑进去了。
又想今天晚上她跟两个女人做了,竟一个也没有做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当然他更为刘明始终不说话而庆幸。
刘明坐在炕沿边不走,甄果香心乱如麻,一时理不出头绪。
“我知道我儿子不行,可是你不能吃上刘家的饭,穿上刘家的衣,花上刘家的钱,你就这么败刘家的兴呀!”刘明用力拉开甄果香身上裹着的被子,露出一道缝来,而后说。
“你儿子不行,我要离婚,早想说这个话了,”甄果香在被子里说。
“说了个好听,你爹花了我多少钱,你不是不知道吧?只要能给我退个一半两勾,离就离。”刘明慢吞吞地说。
甄果香没话了,刘明把手伸进甄果香的被窝说:“我儿不行,我行,你总不能把别人家的种子生在我家呀!”
甄果香把刘明的手推出去,又把被子裹紧了。
“撒进人家的种子了没有,我得验一验。”刘明很耐心地说着话,没有动火,也不高声。
“没有!”甄果香干巴硬铮地说。
“敢叫我验一验么?”刘明补充说,“你埋住头,露出下边,我一看就知道了。”
甄果香不动。
“你要是不叫我验也行,明天我胜忠回来,他姐姐也来了,咱们全家人开上一个会,把你妈老子叫来,把你做的丑事抖露抖露,该离婚就离婚。”刘明语气很果断地说。
“你想怎么就怎么,灰事是做下了,我也没办法!”甄果香不怕刘明的威胁。刘明见威胁不起作用,怕功夫大了叫老婆知道了,遂出去锁了大门,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