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因为浩天,把她的心搞乱以后,家庭里很快就出现了混乱,而且这胡乱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她越想越麻烦,越想越心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感到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于是又想起了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祸根还不是那个张焕,人面兽心,捉害人,也恨自己从小就爱个“俅”,她心里骂自己爱“挨俅”,是个贱货,随之又觉得母亲也有责任,对自己还是管教不严,又没主见,就是父亲也是说大道理有他,处理家里的事情就没他了,就算是自己怀了孩子吧,做掉不就好了么?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感到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太不幸了,同时对算命的也恨起来,尽是胡说八道,说40岁以后就好起来了,现在41岁了,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她一时间尽往坏处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天昏地暗了。
浩天看见范霞不说话,心里想事,也想了很多。他是责备自己怎么就不克制一点儿,总是放纵自己。
他见范霞满脸愁云,自己把实情说了以后,更加不悦了,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太严重了。
于是再次跪在范霞的面前让她打一打发泄一下内心的怨恨。范霞看见浩天又跪在了面前,想起在床第之间的欢悦,心里忽然就像亮起一盏灯一样,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他:“你真是我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没办法!”
浩天见这一跪使范霞乐起来了,心里便高兴起来,感动地说:“老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范霞已经不想听了,她没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走着瞧吧,这个冤家除非就像刘瑾一样远走高飞杳无音讯
,很难割舍得下,大概老天生她就是叫她跟这冤家相聚在一起的,就算是前世欠下的,该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把浩天扶起来后,她又坐在沙发上说:“冤家,我叫你弄得身心疲惫了,你什么时候气死我,我也就歇心了。”
“你不能这样说,你是宽宏大量的,”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的两脚间,把头扎在大腿根部,嗅起来。
范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抚着浩天明亮的头发,把身子调整了一下。她开始享受浩天对她的亲近,觉得感受浩天给予她的爱,活一天顶如活十年。于是刚才的想法又抛之脑后了,爱的火焰又在她的心里喝身体里燃烧起来。
“霞,你换上个裙子吧,换上裙子,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好好儿地舔一舔,好爱你呀!其实,我跟你说,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做是跟你一样的,差别实际上太大了,那只不过是jī_bā的舒服,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浩天央求道。
范霞最禁不住浩天这样,每逢这个时候,二人世界就是天堂。这其实就是他无法自拔的一个原因,她有时候看到女人们受罪的时候,心里想她们都白活了,根本不知道她活得多么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