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脱衣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tuō_guāng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rǔ_fáng,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