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菱舟倒抽一口冷气:“那阿瑜他……”
“他么……他当然没有参与过那些龌龊事,他成天就缩在宫廷里,读读书赏赏花喝喝茶,顶多被他父皇叫过去谈谈策论,怎么会去做。但和沈家人接触不可避免,所幸我父兄还知道要把他彻底摘出来,但新皇又怎么肯轻易放过他。”淑太妃剧烈地喘息起来,“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怕是时日无多,我只求你,好好照拂他,他厌倦麻烦,但麻烦总会找上门来……他身子又不好……”
“您放心,您放心吧姨母,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他的。您只是想得太多太累了,您没事的,多睡睡就好了,没事的。”洪菱舟安抚她躺下,侧过头去揩掉眼角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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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瑜已经搬离了皇宫,住去了他宫城之外的恭王府。
王府门前清冷,门可罗雀。
门口守卫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便放她进去了。
——能着战甲的女人,除了靖仁公主,还能有谁。
“谢钦瑜!”她奔进府中,焦急喊道。
“公主。”一个婢女迎上前来,洪菱舟认出那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