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倒是坦诚,“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体质不好,不能做太大的运动。”看她睁大了眼睛不说话,他不由道,“真可惜,你骑马骑得这么好,我却不能和你一起。你是不是挺同情我的?”
洪菱舟拨了拨头发,说:“嗯……要说真话呢,我觉得你是挺可惜的,不过这个见仁见智吧,也许你觉得我不读那些古籍经典也是很让人痛心的,对吧?”
谢钦瑜笑起来。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嘛,大家彼此彼此啦。”洪菱舟咬着嘴唇笑,“你那个皇兄说话不好听,你不要放心上。”
“没什么,我习惯了。”谢钦瑜脸色微变,“不过下次这种话你不要说了,被人听去会很严重。”
“我知道的,我看没人才和你说的。”洪菱舟眉眼弯弯,“那我走了,你保重身体。”
他点头,看她纵身上马,身影没入树丛。
他忽然想起来,忘了把帕子还回去。
当天下午,谢钦瑜回宫,一个人在屋子里拿着那块帕子翻来覆去地看,纠结着要怎么办。等她下次来的时候还给她,那这段时间这东西藏哪比较好?把它转交给母妃让她托人送出宫,又怕母妃多心。他苦恼地把